灰手人說:“不管那些了在一片漆黑的地方發生的事不都是很奇怪的嗎?”
“哦那那倒也是。”那個人說道,“可是當時當時我覺得就是就是明顯感到奇怪了。畢竟畢竟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對麵那個自稱是自稱是我爹的人是不是要折磨折磨我的。”
灰手人道:“用刀插到你上下牙齒之間後,怎樣了?”
“他將那刀動了動,撬撬我的嘴很快就就把我的嘴撬開了。”那個人說道。
“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他讓我伸舌頭。”那個人說道。
“直接跟你說的?”灰手人問道。
“沒錯。”那個人道。
“難怪你剛才會想到我們。”灰手人說道,“因為我也跟你說過讓你張開嘴伸出舌頭來。”
“這麼看剛才我我想到你們大概是跟這有關。”那個人說道。
“可我們沒掰你的嘴。”灰手人說道。
“我知道知道”那個人道,“我剛才記亂了現在我已經想清楚了。”
灰手人說道:“可是,那個自稱是你爹的人手裡拿的刀不是在你嘴裡呢嗎?你要是伸出舌頭,舌頭不會被割到?”
那個人說道:“所以所以我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