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主動伸舌頭?一直都沒有?”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回答,“從頭到尾我都不曾主動伸出舌頭來。”
灰手人又說:“那個人怎麼做的?”
“他說既然我不主動伸,他自有自有辦法讓我的舌頭出來。”那個人說道。
“什麼辦法?”灰手人問道。
“他手裡的那把刀突然突然伸出了兩塊兩塊也不是什麼東西反正是我感覺發涼的東西那兩塊同時吸在了我的舌頭兩側,下不來了。”那個人說道,“我的舌頭根本就沒法沒法自己做什麼動作了。”
“接著呢?”灰手人又問。
那個人說:“接著我就感到那把那把刀帶著夾著我舌頭的那兩塊涼涼的東西一起一起朝遠離我的方向移動就那樣,我的舌頭就被就被那刀上帶著的東西從嘴裡拉了出來。”
灰手人說道:“拉出來後怎樣?”
那個人說:“我想將舌頭縮回去,可是可是根本就縮不回去了,就那樣那樣伸著舌頭仿佛已經不是我的不由我控製了。然後我就感覺那兩塊涼涼的東西不繼繼續夾著我的舌頭了。”
“這個時候你依然無法將舌頭縮回去嗎?”灰手人問道。
“對依然依然無法縮回去。”那個人道,“而且舌頭連動都動了,就隻能那麼伸著。我能感到感到外麵的涼氣我的舌尖似乎似乎發涼。”
灰手人說道:“那個自稱是你爹的人又說了什麼?”
“沒說。”那個人說道,“他他便拿那把刀刮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