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覺到痛嗎?”灰手人問。
“感覺不到。”那個人道。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要刮你的舌頭?”灰手人問道。
“按他的說法是是在救我。”那個人道,“但但我也不懂。”
灰手人說道:“你的舌頭從始至終也沒感覺到痛?”
那個人道:“沒有。”
灰手人又問:“那你說說他刮完你舌頭之後又做了什麼?”
“他就把那把刀從從我上下牙間拿了出來還說現在正常了。”那個人回答。
“把刀拿出來的過程中,你也沒感覺到疼?”灰手人問。
“沒有。”那個人說。
灰手人說道:“那個人把刀拿出來以後,你感覺自己有什麼變化嗎?”
“沒有。”那個人道,“我舌頭還是伸著的。”
灰手人道:“依然不能動?”
“依然不能動。”那個人道。
“那是什麼時候才能動的啊?”灰手人問。
“過了一會兒,他說說可以了這之後,他就就再次用刀接近了我的舌頭。”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道。
“這次是做什麼?”灰手人又問。
“這次就好像好像在在給我的舌頭解除了讓它不能動的控製一般。”那個人說,“在這之後,我的舌頭就就能動了。”
“怎麼解除的?”灰手人問。懶人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