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刀那刀再次伸出了那兩塊,夾在了我的舌頭左右兩邊。”那個人說道,“然後將我的舌頭往嘴裡一推。舌頭就能動了。”
“他說了什麼嗎?”灰手人問。
“是在這個這個過程中,還是還是推完之後啊?”那個人問道。
“都說。”灰手人道,“先說在這個過程中吧。”
“他沒說。”那個人道,“直到將我的舌頭推了一下之後他才才又開始跟我說話。”
“跟你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他說他剛才是在救我。”那個人道,“還說他又救了我一次,讓我讓我記住記住他就是”
“就是什麼?”灰手人問。
“就是我爹。”那個人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你爹的聲音嗎?”灰手人問。
“是後麵一直都是。”那個人說道。
“你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我說就算他救了我我也知道他他不是我爹。”那個人道。
“你直接跟他說出來了?”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明明就不是。”
“那他呢?”灰手人問。
“他說我娘就在近處。”那個人道,“如果他說的不對那那我娘肯定會有意見的。”
灰手人說道:“這個時候你感覺到你娘在近處了嗎?”
“完全沒感覺。”那個人道,“所以我就跟那個自稱是我爹的人說我看不到我娘也也聽不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