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問道:“自稱是你爹的人聽後說了什麼?”
那個人回答:“他……他說我……活該……就因為……我不認他這個爹……我才無法……無法看到我娘也無法聽到……我娘的聲音。”
“你呢?”灰手人問。
那個人說道:“我問那個人我怎樣做才能看到我娘。”
“他告訴你了嗎?”灰手人問。
“他說……過了時機……就算我現在肯認他了……那……那我也看不見。”那個人道。
“你那個時候想過嘗試什麼方法看到周圍的情景嗎?”灰手人問道。
“沒有。”那個人說,“我不知道該……該怎麼辦……畢竟……畢竟在漆黑一片的那個地方,我又是……無法移動位置的……我的雙手也好像被控製了一樣……根本動不了。”
灰手人問:“那你聽了他的話後做了彆的嘗試嗎?”
“彆的嘗試……比如?”那個人道。
“比如想辦法讓自己聽到……聽到你娘的聲音。”灰手人說。
那個人道:“這個……這個……我……”
他吞吞吐吐的,沒立刻說出來,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灰手人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那個人說道:“也……也不算。”
“那你倒是說啊。”灰手人道。
“我……我確實嘗試了。”那個人道。
“嘗試了什麼?”灰手人問道。
“嘗試……嘗試做些什麼……使我可以令我聽到……聽到我娘的聲音。”那個人道。
“到底做了什麼?”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