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怪?”灰手人問道。
“我……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那個人道。
“認為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所以不喜歡?”灰手人問道。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人道,“我想說的是……關於春天這件事……其實……其實……我想到了什麼……”
“想到了什麼?”灰手人問。
“就是……那……那就不是對我有好處的啊。”那個人道,“我不能那樣想……絕對不應該那樣想……那樣……太奇怪。”
“怎麼奇怪了?”灰手人問道。
“怎麼說……”那個人思考了起來。
灰手人看了看樹珠,沒發現任何變化,也沒立即催促那個人,看向了褐手人,剛想跟褐手人小聲手句話,便聽到那個人又說了話。
“哦……我想到了。”那個人道,“春天……在我眼裡……隻是屬於那些藍甲人的。”
“不是鐵倉人的?”灰手人問。
“當然……當然不是了。”那個人道,“一旦……像那個世界裡那樣……藍甲人的春天一來……還……還延續下去……那鐵倉人會怎樣?”
“你擔心報仇?”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道:“我不認為藍甲人……有能力報仇……”
“那你擔心什麼?”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