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就像在那寒冷的地方一樣……我……我就生活在那種寒冷裡。”那個人道。
“你為什麼認為隻要藍甲人的春天來了,你就一定會生活在那種寒冷裡?”灰手人問道。
“在我眼裡……那些藍甲人都……活在溫暖的地方了……活在那樣的春天裡了……那……那我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了。”那個人道,“我以前那麼對待……那些藍甲人。”
“還是擔心被報仇?”灰手人問道。
“藍甲人……沒能力報仇。”那個人說道。
“你真是這樣認為的?”灰手人問道。
“我……我不能說藍甲人有能力報仇……”那個人道。
“因為你是鐵倉人?”灰手人問道。
“事實上……我在現實世界裡看到的藍甲人……就是沒能力報仇的。”那個人道,“沒那個本事……就……就是不可能報仇的。”
灰手人道:“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擔心……擔心我自己……”那個人道,“我擔心屬於藍甲人的春天來到後……一切都不一樣了……那種環境……那種環境很可怕……”
“你都說藍甲人沒本事報仇了啊,那種環境有什麼可怕的?”灰手人問道。
“我……其實覺得……那些藍甲人所喜歡的春天能到來……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事情……再……再延續下去的話……”那個人道,“簡直不敢想。”
灰手人問覺得那個人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好像就算自己繼續問,對方也說不出個道理來,於是繼續說道:“你不打算也活在那種溫暖的地方嗎?”
“藍甲人喜歡的春天……肯定……肯定……不會是我的春天。”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