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人就不能共同活在春天裡嗎?”灰手人問。
灰手人在問出這句話之後,突然出現一種感覺,就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好像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一般,但是自己也搞不清楚問題出在那裡。灰手人又覺得自己說出這種話,好像有什麼隱蔽的原因,想起了之前跟褐手人說到過什麼驚天的大秘密,越來越覺得好像有什麼真相正在一步步地走向自己。
儘管如此,灰手人認為此刻正在問對方話的自己還是不要多想更好,隻是看了一眼褐手人之後,繼續等那個人回答。
褐手人注意到了灰手人看向了自己,其實此前就從灰手人那句話裡聽出了什麼,於是小聲對灰手人說:“我好像感覺到了點什麼。”
“我也是,但又覺得不能多想。”灰手人道。
那個人在聽了灰手人那話後,先是一愣,接著便想象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怎麼可能?鐵倉人是人啊。”
灰手人說道:“藍甲人呢?”
“就是跟……牲畜……差不多的……動物啊。”那個人不假思索地說道,“反正不是人。”
灰手人又說:“人也可以跟牲畜共同生活在溫暖的春天裡吧?”
那個人想了想,又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不對勁,於是說道:“啊?好像你說得也對,但是……但還是不一樣。”
“你認為你能跟牛羊共同生活在春天裡嗎?”灰手人問道。
“能啊。”那個人道。
“跟藍甲人就不能?”灰手人問道。
“是的,不可能。”那個人道。
“為什麼?”灰手人問道。
“如果……如果藍甲人的春天真的到了……那就沒有我的春天了。”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