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又說:“當然!我怎麼會怕他們?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怕他們!”
“哪怕他們人多,你這裡隻有一個人,你也不會害怕嗎?”灰手人問道。
“反正……我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境地,我肯定……不會怕他們。”那個人回答。
“你又沒直接回答我。”灰手人道。
“就算是我真的陷入……無論如何,都不能怕!”那個人道,“否則……那種恥辱就太……簡直令我無地自容了!所以……不能怕!絕對不能怕!”
灰手人道:“你隻是說不能怕,不是不會怕。”
“也……對吧。”那個人道,“因為不能……讓自己無地自容!”
灰手人已經知道對方就是怕了,但還是想接著問,這時忽然覺得如果自己一定要逼他說出自己怕,也許對接下來問他其他話並不大好,畢竟會讓他不舒服。儘管灰手人認為這段時間那個人也不至於因此而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過了這段時間後他的狀態。
灰手人便也不想繼續逼著他說出怕來,然而卻又好像難以克製地問道:“你說不能怕,但你就是怕,我沒說錯吧?”
此話出口後,灰手人自然有些後悔,但已經說了,便也不打算收回,再說,這話的確會令灰手人痛快一些。
“沒……說錯。”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又差點引沒有克製住繼續問他認為不該問的問題,但這次更努力地抑製這種欲望,總算是克製住了。
然而灰手人接下來問的依然沒脫離這個之前話題,對那個人說道:“哪怕不是說你怕他們,哪怕隻是說他們不怕你,也會令你感到恥辱?”
“沒錯。”那個人說道,“他們……他們就算人數多,也是藍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