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麻辣香鍋 油色紅亮,麻麻辣辣的香氣直……(1 / 2)

不知道是錯覺, 還是洗髓丹太逆天,她感覺一掃疲憊感,渾身充滿了力量。

平時睡飽了, 整個人也懶洋洋, 今天感覺能扛著一袋大米跑到六樓,頭不暈,腰不酸,腿也有力氣了。

問了係統,才知道這隻是洗髓丹附加的功效之一。

因為沒靈氣滋養, 所以很多藥力發揮不出來,讓人強身健體,增強免疫力係統, 隻用到洗髓丹千萬分之一的藥效。

顏煙隻聽懂一句——洗髓丹等於強身健體丸,可以治愈慢性疾病,包括近視。

說起逆天的洗髓丹, 係統感歎她暴殄天物。

顏煙不覺得暴殄天物, 她很容易滿足。

強身健體, 可以治愈慢性疾病的丹丸啊, 現代社會哪個老人、年輕人沒有被幾個慢性病折磨啊!

這種病不要命,但發作起來很要命, 西藥治本不治根, 中醫很難找到這方麵的權威。

一粒洗髓丸, 藥到病除。

吃到就是賺到, 她一點不惋惜。

顏煙甚至已經掰著手指頭算算數, 打算給爸媽姥姥姥爺,大伯父伯母,嫂嫂哥哥小侄女, 還有靜靜表姐和外甥方鑫小師傅各準備兌換一顆強身健體的洗髓丹!

點開係統界麵的商城,她傻眼了。

兌換洗髓丹的功德值由5000,漲到10000,翻了兩倍。

也就是說當她用功德值兌換第三顆時,需要用到20000,第四顆40000,依次遞增。

片刻震驚後,顏煙很快振作起來。

洗髓丹的誘惑,哪怕兌換數值往上翻倍的遞增,也打不倒她的信心。

五一假期過去三天,今天是第四天,明天下午群裡的寶子們陸續返校,大概會特彆忙。

根據她的經驗,每次請假後,必定會迎來一次報複性消費。

才放三天假,群裡已經有寶子們按捺不住問她能不能預定明天的鹵味?

希望剛返校,能立馬吃上她的鹵味。

隻剩下一天休息時間,顏煙打算好好刷一波功德值。

係統不允許玩家有功利心,找到漏洞後,她學會藏心不就得了。

光是站在馬路口扶老奶奶老爺爺,就能狠狠賺一波吧!

吃完早飯出門,中午回來顏煙蔫頭耷腦,賺功德值難啊,太難了!

一上午,她才賺到20點功德值。

因為扶老大爺過馬路,被對方訛錢,她被請進警察局喝茶一小時,還好出事地段有監控,不然她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扶老人過馬路這招,被她否決掉。

功德值不好賺,那威望值呢?

威望值跟名氣掛鉤,不就是當顯眼包麼?

今天姥爺應該又去跟釣友愉快交流去了,顏煙打電話,問到姥爺的地址。

路過漁具店,門外漢的顏煙買了支入門級的魚竿,餌料不用買,用姥爺的就行。

她拿著魚竿,姥爺在路口站著等她,大老遠衝她揮手。

得知她想學釣魚,老爺子紅光滿麵,眼角的皺紋擠得多出兩條:“煙煙想學釣魚,可算是找對人,來,讓姥爺教你。”

老爺子恨不得把畢生經驗全部傳授給她:“學釣魚,要先學會打窩。”

顏煙問出一個很白癡的問題:“這麼多餌料打窩,它們吃飽了會不會跑走了?”

老爺子差點哽住:“……這個問題問得好,所以咱們不能撒太多餌料,窩料太多,把魚喂飽,不咬餌,然後咱們就空軍了。”

顏煙點頭,表示自己受教。

本以為學會打窩就行,慢慢了解才知道魚鉤也分為很多種類,想要釣什麼魚,需要用什麼魚鉤和餌料,裡麵的學問大著呢!

接過她買來的魚竿,老爺子瞧過後,一臉嫌棄:“太差了,不過這個價格能買到,老板也算實誠。”

姥爺幫她換了個自己的魚鉤,顏煙不懂裡麵的竅門,換好魚鉤,把他自己配的餌料捏成個泥巴塊,包裹住彎彎的鉤子。

弄完這些,你以為大功告成,可以開始進入垂釣生涯?

不,你還得學著甩杆。

為了給顏煙示範正確的姿勢,姥爺甩杆幾次,對她說:“看會了嗎,你試試?”

顏煙搖頭,一頭霧水。

再多的理論,沒有實踐經驗也是枉然。

顏煙甩竿出去,旁邊姥爺耐心指導說:“收回,再甩一次看看,千萬彆著急,一般人學這個要花好長時間,你學得很快,超過大部分人,不過釣魚還要平心靜氣……”

顏煙轉動著小滑輪收魚線,很快感覺到阻礙:“姥爺,我收不回啊!”

老爺子順著她手裡透明魚線望去,河水表麵泛著漣漪,浮漂往上冒,水下的魚咬勾後往上方遊動,帶動著浮漂,這是來貨了啊!

“上貨了,上貨了,慢點收,慢慢來,穩住彆慌,千萬彆著急。”姥爺咋咋呼呼,瞅她手裡的便宜貨,生怕爆竿。

顏煙側頭看向身旁激動得麵紅耳赤的姥爺:“……我不慌。倒是您剛才不是說釣魚要平心靜氣,姥爺千萬彆激動啊!”

老爺子清了清嗓子,不自然望向河麵:“你運氣不錯,一杆子甩到魚嘴巴上。”

說著,有些莫名羨慕外孫女的好運氣。

他今天運氣似乎不太好來了快一小時,一片魚鱗都沒瞧見。

顏煙一來就上貨,這運氣真是沒誰了

在姥爺的指點下,顏煙負責溜魚。

魚累不累,顏煙不知道,反正她好累,好幾次魚竿差點從手裡滑走,幸虧姥爺在旁邊幫忙。

魚還沒瞧見,姥爺估摸說:“還挺有勁兒,起碼十斤左右。”

顏煙眼睛一亮,十來斤的魚,挺大一條的,拿出去也很唬唬人。

太好了,她不用特意去菜市場買條大魚提著當顯眼包啦!

溜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水下深藏不露的魚兒終於浮出水麵,一瞅,姥爺目光灼熱,挽起褲腿,恨不得拿著操網親自下水把魚操起來:“這個體格,起碼二十幾斤重啊!”

顏煙一麵溜魚,一麵安撫:“您冷靜點,彆激動,千萬彆激動,一條魚而已,跑了就跑了,身體更重要啊!”

老爺子瞪她:“快點呸呸呸。”

平時和善可親的小老頭,即便他花費半月時間描摹的山水畫,被顏煙印上自己的手掌印,也不見老頭動怒。

這會兒,他格外嚴肅地板著臉,拗不過,顏煙:“呸呸呸。”

把站邊上看的釣友逗得哈哈笑。

她們這邊上了條大貨,其它釣友頓時魚也不釣了,過來看戲。

她們這邊溜魚溜了十幾分鐘,這群釣友看戲看了十幾分鐘。

彆說,這對爺孫倆還挺幽默。

碩大的魚身浮出水麵,這是魚兒乏力的訊號。

姥爺讓她收線,他則站在河渠邊,拿著魚網往水裡一操,碩大的肥魚一頭栽進去,還剩下半截尾巴暴露在外麵。

魚尾一擺一擺,試圖掙紮出牢籠。

曾經老爺子跑掉過一條三十多斤的大魚,怎麼可能讓它跑掉呢?

腳步匆匆來到岸上,把魚放到地上比劃,比成年男子一截小腿還長。

姥爺伸手比了比尺寸,慨歎說:“這樣大的鯉魚很少見啊!”

看到這條大鯉魚,他又想到自己跑掉的那條大魚。

旁邊釣友圍來,七嘴八舌:“靠,這條野河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貨,我來這裡釣七八次,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家夥。”

“是啊,起碼三十斤左右。”

“我看不止三十斤,大妹子運氣真好啊,你是新手吧!”

顏煙認真說:“是啊,今天剛買的魚竿。”

一群釣友:“……”

無語,他們一群經驗豐富的釣魚佬,天天路過寶庫,也沒釣到這麼肥美的大魚,反而叫個新手撿了大漏。

一般都有新手保護期,可她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上了一條大貨,姥爺魚也不釣了,跟撿到寶貝似的,生怕被彆人覬覦,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顏煙想了想,說:“姥爺,我想把這條魚拿到小區走一圈。”

姥爺沒問她為什麼,反而說:“才走一圈?起碼走十圈。”

顏煙:“……好。”

不就是當顯眼包?

為了家人們的洗髓丹,她豁出去了。

從公交車下來,一老一少扛著條魚往回走,路上,引得行人頻頻側目。

一路上,總能聽見有人發生驚歎聲:“哇,好大的魚。”

有路人過來搭訕:“大爺,自己釣的魚啊,擱哪兒釣的?”

老爺子:“我孫女釣的,你說這魚大,還行吧,我覺得不算大。”

路人:“……”

這大爺耳背啊!

見從大爺口中問不出信息,轉而套顏煙的話,顏煙裝傻充愣:“你要買魚,不賣。”

路人:“???”

一對耳背的爺孫倆。

穿過十字馬路,前麵就是小區,路上遇見鄰居王阿姨:“煙煙吃完飯了嗎?”

顏煙:“王阿姨怎麼知道我釣了一條大魚。”

王阿姨這才瞄見她背上掛著的魚,大吃一驚:“這魚可真大,你釣的?”

顏煙趕緊點著小腦袋:“是啊是啊。”

王阿姨:“真厲害,這麼大魚都能釣得到。”

顏煙和姥爺在小區門口嘮了會兒嗑,站在最顯眼的地方,確保來來往往的住戶都能瞧見。

在大家投來驚歎和異樣的目光下,顏煙望著威望值從866,一路飛漲到2600,還差一大截。

原來威望值隻有300,顏煙以為沒用,所以沒管它,這段時間陸續漲到866。

這時候職工家庭剛下班回家,寶媽接孩子放學回家,來來往往上千人,繼續堅持多站一會兒,估計今天能攢到一顆洗髓丹。

“小顏老板,你怎麼扛著條魚?”接孩子回家的安欣拎著一兜菜,在小區門口見到顏煙過來打招呼,聞見她身上濃濃的魚腥氣,不解。

顏煙:“我釣的,大不大?”

安欣:“大,挺大。”

雖然搞不懂顏煙的腦回路,大概有她自己的理由。

孩子用手指戳著魚,安欣說:“跟姐姐說再見,咱們回去了。”

小孩禮貌說:“姐姐再見。”

顏煙應聲:“乖。”

之後,她又接連遇見了來店裡兼職的兩外兩位姐姐。

打完招呼,兩位姐姐還要給小孩子做飯,站了會兒,回去了。

*

辦公室裡。

有同事打趣:“黃主任,你老公又來接你下班了。”

黃秀蘭低頭笑了笑,回:“是啊。”

老公來接她下班,惹得同辦公室裡的同事投來羨慕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黃秀蘭找了個好老公,每月工資全部上交,好脾氣,會做飯做家務,模樣周正,高高瘦瘦,有責任心,還是個老婆奴,天天黏著老婆,很會過日子。

對於普遍經營著一段喪偶式婚姻的女同事們來說,黃秀蘭的老公,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絕世好男人。

光會做飯做家務這一點,起碼秒殺九成的男人。

踩著下班時間點,黃秀蘭趕緊收拾東西去,拿好包,到點打卡下班。

夫妻倆手牽手逛菜市場,買完菜,返回小區途中,遇見了王麗芬。

黃秀蘭跟王麗芬不對付,打個招呼趕緊走。

偏偏王麗芬主動迎上來:“剛才看見了你閨女兒你爸爸,扛著好大一條鯉魚,在小區門口那兒。”

邊說著,邊激動地比劃:“差不多有這麼大。那條魚可大了,好幾十斤,好家夥,你們一頓都吃不完吧!”

黃秀蘭:“???”

顏國華:“!!!”

懷著忐忑心情來到小區,瞧見一群小區裡的住戶圍著什麼,黃秀蘭湊熱鬨跑上前去瞧,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被包圍的人群裡,顏煙扛著條大魚,背上的衣服看著臟兮兮,隔著距離,似乎都能聞見她身上的魚腥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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