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番外:林驚鵲X賀斯梵 我不會輕易被她……(2 / 2)

引火 今嫿 10715 字 5個月前

怎麼能把她冰清玉潔的師姐弄成這樣???

林驚鵲靠在池邊緣,被熱騰騰的霧氣籠罩著,表情清淡如水:“他現在禁欲和變態兩者之間門收放自如,一不順心也不裝紳士風度了,小鯉兒,上次我看他手機跟謝忱岸聊的很頻繁,或許你可以回家問問。”

賀南枝有種預感:“我家那位,好像也有這種變態癖好來著。”

泡完溫泉後,賀南枝就回到思南公館去查謝忱岸的手機。

當晚,賀斯梵這邊就發現了微信上退群消息,以及他那個心肝寶貝妹妹發來了一篇小作文字字譴責他不要臉欺負林驚鵲的行為。

賀斯梵眉目微微斂起,簡單粗暴地給她回了幾個字:「謝忱岸沒教你,彆人夫妻的事少插手?」

賀南枝:「???」

什麼叫彆人???

他是準備把自己從賀氏族譜除名了嗎!

賀斯梵沉默片刻,也意識到態度重了點,又補充一句:「你最近看上什麼珠寶首飾?」

想花錢消災麼?

賀南枝紅唇彎起涼涼弧度:「晚了。」

她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可怕的,不允許謝忱岸再給賀斯梵出謀劃策,至於那位容二公子,賀南枝哪怕做不了主,好歹也得把自家老公給約束住了。

反觀謝忱岸淡定自若,親著她漂亮的小嘴巴:“你師姐最擅長用精神勝利法,賀斯梵看似占上風,實際上還不是跪著求著林驚鵲?”

“他性——”賀南枝想說,最後兩個字咬得極輕:“虐待。”

謝忱岸淡淡的笑:“謝太太,你要一個健康成年的男性每晚忍住不碰與他同床共枕的心愛女人,是不可能的。”

“什麼啊。”賀南枝撇開他攀到腰肢的手掌,想下來。

謝忱岸卻抱緊她,同時覆在耳畔低語,頂著這張禍國殃民的俊美麵容,說著下流的話:“同理,我每晚那樣對你,你會覺得厭惡嗎?”

賀南枝在這種事上,與他還是很和諧的。

謝忱岸漫不經心繼續笑:“你師姐不抗拒賀斯梵的觸碰,又怎麼算虐待,情侶間門的情趣罷了。”

偶爾賀斯梵也能從林驚鵲麵前得到好臉色。

比如下班過後,他心甘情願地給她戲團當免費財務秘書,一晚上功夫就做出詳細規劃方案,用平時接觸上億生意的腦子,去給她管理幾十萬的投資。

賀斯梵摟著她坐在寬敞華美的彆墅客廳裡,翻著頁,跟她講解該怎麼把戲團的資金周轉開。

畢竟林驚鵲日後想要把非遺文化發揚光大,不是苦練功力就夠的。

她收留那些清苦家庭的孩子學藝,在賀斯梵這種資本家眼裡堪比做慈善,不收學費,還管人家一日三餐,以及日常用度,也難怪戲團永遠都是屬於沒錢狀態。

談完這些,賀斯梵不經意地提出:“我借幾個人給你。”

林驚鵲默許了,淡紅色的唇輕啟:“謝謝。”

賀斯梵摟緊她,眉目間門愉悅的很:“那給我個吻做謝禮。”

他要求得理直氣壯,林驚鵲也索性懶得掙紮,紅唇敷衍似的碰了碰,在氣氛逐漸要往某個方向發展時,又及時起身,慢悠悠的落下:“我去劇院一趟,你自己解決吧。”

男人那套拔吊無情,都被她玩明白了。

*

林驚鵲擺明了態度,同居可以,你愛送那些價值百萬的珠寶首飾和打多少錢進卡裡都無所謂,她分文未動,眼眸下的情緒是清冷麻木的,當是一行普通的字數看待了。

離年底除夕還有半個月左右時,她以非遺傳承人的身份受邀出席電視台大型晚會。

在明星雲集的現場,林驚鵲穿了一襲茶白色的長裙出席,看似素雅打扮,懂行的人都知道,她單單手腕間門不起眼的玉鐲都是極品。

恰好季茵茵也受邀前來,許久未見,兩人的身份已然天差地彆。

她曾經多瞧不起林驚鵲的身份,或許以後在豪門頂級圈哪天碰到,就是她仰望林驚鵲的份了。而不管是盼著季家能超越賀家地位,還是指望以後聯姻個比賀斯梵更位高權重的家主。

兩者的可能性都幾乎為零,隻也讓季茵茵神使鬼差地,故意往林驚鵲身邊座位一坐,極低說了句:“沒有強大的家族撐腰,費儘心思嫁進去也隻會淪為豪門棄婦。”

乍然聽到她這話,林驚鵲眼眸抬起,看向姿態依舊高傲的季茵茵:“等到了哪天,你再來說風涼話也不遲。”

暗色燈光下,季茵茵提起裙剛想走,忽而想到什麼,又坐了回來。

這次她越柔的語調就越藏不住惡意:“賀斯梵的床上功夫很好吧?”

林驚鵲看著季茵茵紅豔的唇瓣一張一合道:“我跟他聯姻了三四年,這未婚夫妻的名聲可不是白擔的,在你還躲在那破破爛爛的戲團苦戀他時,賀斯梵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給我內娛頂級資源和高奢代言,每年珠寶首飾高定成堆換季的買,包括在床上……”

季茵茵意味深長極了,笑得猶如勝利者:“他曾經在學校連續四年都是籃球隊主力,繼承家業後,也常年保持健身,一看就是能隨隨便便把人弄懷孕的體型,起初聯姻時,他怕太頻繁了我會先孕耽誤了事業,還禁欲了很久,你知道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裡麼?”

林驚鵲清透如水的眼中不似妒忌,平靜聽著她自言自語——

“是在私人島嶼上,賀斯梵為我鋪滿了整個房間門的玫瑰花,送了我一個鑽戒,他還說呢,我是他第一個女人。”

季茵茵幽幽地說完,隻懂林驚鵲這種性格清高倔犟的女人,表麵上裝得在無所謂,心底的醋意怕是已經能淹沒理智,純粹隻是為了膈應她,未了,還很是故作溫柔的問:“都是過去事了,林小姐不會怪我分享出來吧?”

林驚鵲微微笑:“怎麼會怪你呢。”

季茵茵心想她還真能忍,看來豪門這個飯碗是非端不可了。

正想繼續編,卻看到林驚鵲將正在通話中的手機遞到了她眼下,語氣淡得沒有溫度:“季小姐這麼念念不忘這段感動肺腑的舊情,我也不好拆散有情人,賀斯梵聽著呢,不如你跟他繼續?”

季茵茵假惺惺的笑容瞬間門僵了起來,半響後,才咬著牙對林驚鵲說:“你手段了得。”

電視台大型晚會還沒結束。

季茵茵心虛作祟怕碰到賀斯梵,尋了個借口就提前離場了。

而林驚鵲則是平平靜靜待到了最後,外麵深冬寒冷,她裹著披肩從入口出去,一眼便看到有輛熟悉的車停駛在前方,身形料峭挺拔的冷峻男人就站在那兒,路燈照著,周身上下色調暗沉,臉卻是清晰的,隻要是在場路過的明星大腕都能目睹的到。

也莫約猜到了,林驚鵲看似平平無奇的非遺傳承人之下,怕還有另一層沒有官宣的身份。

畢竟能讓賀氏掌權人親自車接送的,這種待遇極少見。

林驚鵲踩著細高跟,沿雪一路過來時。

賀斯梵低眸注視著她表情,開口第一句便是在解釋著:“季茵茵在胡說八道,我跟她的婚約一直都是名存實亡,她癡人說夢我給她準備私人島嶼鋪玫瑰花送鑽戒。”

林驚鵲仿若未聽,也避開他伸來的手臂,自己打開車門坐上去。

賀斯梵能感受到她的冷暴力情緒,薄涼鋒利的眉骨沾了細碎雪花,襯得神色也寒沉得嚇人:“林驚鵲,我沒有碰過季茵茵,你是不是想利用這事好跟我分道揚鑣?”

林驚鵲視線定格在了車外賀斯梵身上,紅唇微啟,用清柔卻淡淡諷嘲的語氣說:“跟季家聯姻是你心甘情願的,到頭來也怪不了旁人誤會你,賀總……你好像也沒辦法自證清白了呢。”

賀斯梵在這刻,平生第一次嘗到什麼叫自找罪受。

以及,無法保持平日裡的極度理智狀態,居高臨下盯著車內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卻不知為何仿若他是在跪著的那個,嗓音沙啞得幾乎要劃破喉嚨:“這些天離除夕越近,我就越琢磨著你會找什麼理由,不跟我回賀家見長輩,看來季茵茵今晚在你這犯蠢,算是做好事了。”

林驚鵲下垂的睫毛細微地顫了顫,沒出言反駁賀斯梵的話。

賀斯梵耐心等了很久,連薄薄的雪壓著他肩,最終動作僵硬將色澤冰冷的漆黑車門一關,站在外麵吩咐司機將她安全送回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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