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小修) 想獨占他的美……(2 / 2)

蓑衣可以做得寬大些,但往後的衣物最好還是照著尺碼做,江言想著還要拿狼皮給男人縫製獸袍,就趁這次機會把對方的尺寸全部量清楚。

他量取撒特德的肩寬、臂寬、胸/圍、臂長、褲長、臀圍/等,每量一次就用木炭在繩子和石壁上記下互相對應的標記,量到胸/圍時,撒特德虛虛放在他身後的手臂攏緊了。

江言差點跟麵前這具格外高大的身軀撞上,他屏著氣息問:“撒特德,你乾什麼……”

邊說,邊從對方臂膀底下鑽了出去,抓了抓有些長且微卷的頭發:“我接下去要給你量褲長和臀/圍。”

他把臀/圍留在最後量,就是為了避免尷尬。

想起上次無意間差點看清撒特德的獸袍底下,江言不由汗顏。

他決定等以後有條件,一定要給撒特德做幾件換洗的短褲。

這人不穿短褲,兩處異於常人的玩意兒不會吊得慌麼?

江言越想越窘迫。

上次他用獸皮簡單的做了件圍在裡層的“獸裙”,但撒特德沒穿,又或者,獸人根本沒有往最裡頭再穿一件的習慣。

就這麼讓裡麵晃晃蕩蕩的,不會難受?

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他替撒特德量好臀/圍,彎下腰,甫一抬頭,眼前齊平的方向恰好看見兩座像要拱起的山包。

江言向後踉蹌幾步,訕訕一笑:“你冷靜點,彆激動。”

他轉去另一邊:“我量好了,要不你繼續幫我割竹子,或者找個角落緩解緩解,男人嘛,都懂的。”

撒特德深深看了他一眼,江言始終垂著臉。

*

撒特德徑直走回石塊坐下,拿起燧石割竹。

又過一陣,沉寂的氣氛讓江言感到些許不適彆扭。

他抱起整理乾淨的樹皮回到剛才所坐的位置,男人就在旁邊默默地割竹子,兩條大長腿微微敞露,獸袍短,撐開到小腿以上的部位,看起來很有力量而且修長。

江言飄忽的目光往下一落,發現撒特德穿的草鞋磨損程度很高,鞋底和邊緣壞了不少。

雖然他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有了不同程度的磨損,但看見眼前這樣一位異族帥哥穿的東西破破爛爛,而且又沒一件合身的,不由語塞,突然感覺比穿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他想給對方好點的東西。

撒特德側目,彼此對視,江言訕訕收回眼神。

他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又遲疑地補了一句:“不去緩解一下真的沒問題嗎?”

不用他刻意忽略,撒特德坐下後,獸褥那裡就像多了兩個顯眼包。

正當江言想說這玩意兒憋久了可能會出毛病的時候,男人眼底湧起的波動讓他像被揪住脖子的貓,打了個激靈,很快把同情心收回。

不是他心軟,而是隻要他一軟下心,難受的就變成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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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在地上用木炭畫出舊式蓑衣的圖案,並且耐心開口講解:“蓑衣配合鬥笠,可以遮風擋雨,以後你再外出巡視,就不會被雨淋濕了。”

他剝出來的樹皮都是已經乾了裹在外層的,眼下就能直接把樹皮抓成絨。找來幾根磨尖的竹子後,照著樹皮開始弄成絨。

直至夜色四起,等他覺察到天黑時才把忙完這份活兒。

江言扭了扭胳膊,臉色隱忍。

撒特德在洞內生起火,此時走過來,大掌放在他肩後按壓。

江言“嘶”一聲:“疼。”

又道:“彆鬆手,再給我按按,胳膊都僵了。”

撒特德沉聲:“言,不做。”

江言看他嚴肅的表情,疼得有些扭曲的臉驀地一鬆,笑著反問:“我都忙了一整日,你跟我說不做,可能嗎?”

又“哼”了聲:“給你做蓑衣的份量其實已經夠了,不過我們剝了那麼多樹皮回來,肯定要利用完,所以我還想做張床墊和涼鞋,等天氣熱了,再鋪獸褥的話那得多遭罪。”

另外倉庫裡還有竹子,以後也能考慮編張竹席放著夏季用。

想起撒特德微涼的皮膚,江言幻想著入夏後身邊能有個“降溫器”,似乎不錯的樣子。

晚上切個大豬腿拿來燉湯,燉得軟爛滑嫩,撒點蘑菇,晚飯就這樣對付過去。

外頭仍在下雨,黑漆漆的夜色不見五指,連蟲鳴都比前陣子少了許多,叢林裡的野獸並不喜歡潮濕的雨期。

江言拿起一把火柴,扭頭看著已經洗完澡,發端微微濕潤的男人。

“白天都在忙,忘記給佩奇準備食物了,我下去擠點羊奶。”

聞聲,撒特德瞥了眼慫了吧唧趴在窩裡的狗崽,接過火把,再單手將江言抱在手臂上,躍下山洞。

動作幾乎一氣嗬成。

瞬息的變化讓江言抱緊撒特德的肩膀,他想從對方手臂跳下地,可箍在臀/部的力量十分牢固。

江言:“……”

無聲而羞窘的對視,撒特德安靜地把他放回地麵。

江言拿起碗,打開棚子的竹門後火速鑽了進去。

棚子搭建得穩固,縱使春雨綿延,雨水仍滲不進棚內,四周乾燥。

咩咩獸正趴在乾草旁邊睡覺,見江言進來,溫順地蹭了蹭它。

江言輕輕摸它的腦袋:“繼續休息吧。”

很快擠出一碗奶/水,江言再次摸了摸咩咩獸,輕手輕腳地離開。

在羊圈外對上撒特德的眉目,江言屁/股一緊,覺得剛才那股力道似乎還在,便搖搖頭:“我自己爬繩梯上去就好。”

撒特德背過身:“言。”

江言站定:“……背我啊?”

彎下身軀的男人點頭。

江言趴了上去,方才摟住對方脖子,膝蓋彎一緊,轉眼間就被帶回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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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漫不經心地望著佩奇抱著小碗喝羊奶,目光卻頻頻落在撒特德身上。

看著狗崽把碗裡的奶喝乾淨,江言自覺躺進床褥內側,把外側留給撒特德。

微涼的氣息覆蓋在身邊,江言照舊被男人攏入懷裡抱緊。

他背對撒特德,男人俯下麵孔,貼在他耳邊蹭了蹭,因為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隻能和過去一樣用舌頭舔。

江言右耳濕/漉./漉的,心跳得很厲害。

他沒有動,濡濕的漬響就在耳旁,貼著皮肉,不知過去多久,撒特德停下,呼吸有些沉重紊亂。

“言。”

江言緊緊閉眼,嗓子壓低。

其實如果撒特德這會兒非要壓著他繼續往下,江言也沒辦法阻止。

但撒特德隻是噴著粗/沉的氣息,大掌隔著獸褥往他身上揉了幾下,便沉悶地不再動作,江言仿佛感受到了對方複雜的情緒。

他有些心軟:“撒特德,要不……”

撒特德啞聲道:“言,你睡。”

說完還扭頭朝擺在石塊上的樹絨側目,知道江言明日要做“蓑衣”,是給他做的,可能要忙一整日,撒特德不想讓江言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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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言神清氣爽地睡醒。

他舒展著腰身走到洞口前,對著灰蒙蒙的陰雨天張望,又低頭看跟在腳邊的狗崽,不久,眼前走來撒特德。

江言低頭。

男人昨晚雖然沒對他做什麼,卻把他的褲子蹭臟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是……量多得跟個什麼似的……

他轉移話題,道:“撒特德,你去割兩塊肉,再幫我洗些蘑菇,一會兒炒肉片,再做碗涼拌蘑菇,我下去清理羊圈,順便擠點羊奶。”

江言笑了聲,又吩咐:“最好再幫我洗幾個果子。”

每日吃肉吃得膩,但除了肉,能吃的素菜很少。

江言算是發現了,蛇族部落裡的獸人偏愛食肉,他們很少食素,所以也懶得去挖掘部落裡有哪些能吃的野菜,連哪塊地方長著什麼樣的樹或者野菜都不知道。

從入冬起,直至今天,他基本寸步難行,等天氣好了,江言想讓特德帶自己把部落全部逛完,應該能找出更多的野菜。

而且他認為蛇族獸人有必要多吃點素菜,總吃肉,容易火氣重。

雖然蛇性本/淫,可江言覺得偶爾清心寡欲一下還是挺好的,養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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