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感覺,比折磨人時所得到的快感,來得更加凶猛。
沈知初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性無能,因為他對那方麵的事沒有一點感覺。
但好在,他本來就有潔癖,加上自身又是學醫的,覺得唾沫交換的那種行為極其地惡心。
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他也沒有治療自己的病症,而是聽之任之,清心寡欲得就像是個和尚一樣。
但是忽然有一天,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親親他,還撓了一下他。
僅僅隻是像小貓咪一樣不經意地一撓,他就——
雲姒看了他的某處一眼,嘖了一聲,毫不意外。
果然,她推斷得沒錯,九歌的敏感點在腰窩,可以抱,可以摸,但輕易撓不得。
尤其是用小指頭,隻需要輕輕一劃,撓一下,他就會
可惜了,她以前一直沒發現這一點,所以怎麼撩他都不管用。
但現在
她收回了手,紅唇狡黠,“沈先生,您還真是一點刺激都受不了啊”
她半是嘲笑半是得意。
“”沈知初一言不發,臉上溫文爾雅的偽裝像是碎裂了幾分。
呼吸的溫度在以肉眼可見的上升,眼底的薄涼仿佛也沾染上了些許炙熱的溫度。
過了將近足足半分鐘後,
他忽然笑了一聲,眸光似是深潭裡的一抹月色,幽沉得有些可怕。
他緩緩地站直了身子,在白熾燈光下,身影如清竹般頎長。
雲姒本想繼續嘲笑他,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就騰空而起,被抱了起來。
她離開了那冰冷的床,來到了男人的懷抱。
男人的手套被隨意地丟在了地上,白大褂也被脫了下來。
雲姒微微一愣,看著他把自己抱離了這間手術室,然後穿過了長長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