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很長,光線昏暗。
隨後,她被抱進了一間屋子,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她沒有穿鞋,一直都是赤足的。
因為剛才躺在了那冷冰冰的手術床上,她的身上有些涼,不似之前那般溫暖了。
但現在,她也不需要那麼溫暖了,因為
沈知初的身體很燙。
燙得就像是一塊剛剛出了熔爐的鐵水,幾乎都要把她燙化。
雲姒被壓,被按住了雙臂時,還茫然錯愕地睜圓著眼睛,不知所措。
“沈先生你——唔——”
她心底裡罵了一聲,忽然意識到,撓了之後她根本無法承受後果。
狗男人平日裡什麼都寵著她,脾氣特彆好,毫無底線。
但一到了這種事,她就是個小可憐,怎麼哭都不管用。
雲姒繃直了身子,想掙紮。
但那輕輕的一撓,在無形之中,將徹底地點燃。
沉寂了前半生的渴求,就像是熊熊大火般,以燎原之勢,鋪天蓋地而來,燙得幾乎將整個世界都融化掉了。
雲姒的眼淚都出來了,聲音卻被堵著,發不出來。
兩條細腿蹬著,可憐得不行。
“我改變主意了,雲小姐。”
男人像座大山一樣壓著她,低沉地嘶笑,
“我不僅要你的臉,還要你的全部,你的整個都該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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