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對女性?”
那安靜的人兒微微出聲,帶著疑惑。
“是的,夫人,隻對女性。”
“也就是說,一旦患者受了刺激,開始發病,就會對女性下手。”
這種下手,不是男性對女性的那種獸性發泄,而是毆打。
不停地毆打。
直至那一個女人活生生地打死,就像曾經他親眼目睹過的那樣。
發病時的狀態極為癲狂,沒有理智,如果沒有鎮定劑的幫助,根本沒幾個人能拉住他。
陸宗生頓了頓,說:“到目前為止,加上上次他來您房間的那次,一共發了三次病。”
“前兩次尚可,在鎮定劑的作用下,還能勉強控製得住。”
“但第三次……也就是來您房間的那一次,鎮定劑失效了。”
“後來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也隻有您和患者兩個人知道。”
“我們本來以為您會被……卻沒想到……”
竟然完好無損地活下來了。
發病中的裴宸手中明明拿著匕首,進去時的狀態已經不對。
但最後……
確實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坐著的人兒,指尖慢慢地打了個旋。
輕點了一下,有些安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宗生說:“這件事因為太過嚴重,一旦泄露出去,被不懷好心的人利用,就可能會對……他造成危險,所以您問我的時候,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沒有回答。”
“一方麵是擔憂患者的安危,另一方麵……”
“是擔心我會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她淡淡地接,語氣輕飄飄的,倒是不重。
陸宗生沉默了一下,像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