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封住門外人的嘴,讓他三天三夜都說不出話,可怕得緊。
因此,壯漢也不敢一直吵他。
沒得到回應就算了,他撓了撓頭,舉著火把,識趣地下去。
回到地麵,另一個四處搜羅的男人走了過來,光著臂膀,滿身是汗。
見他從閣樓上下來,他問:「你去三哥那兒做什麼?」
壯漢老實回答:「我去問問看三哥有沒有見到那個女人,我怕那個娘兒們跑去三哥那兒了。」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一巴就拍去了他的後腦門,很凶。
「你傻啊!那娘兒們怎麼可能去三哥那兒!?」
「真要去了,三哥不早早把她毒暈,丟出來了!?」
「……那……那萬一那個女人把三哥給打暈了……」壯漢委屈。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哥的武功天下無敵,毒術又厲害,不可能被一個小娘兒們給打敗。」
男人拉著他走,「行了!有這麼多閒工夫擔憂你三哥,不如快點去找找那個臭娘兒們到底躲哪兒去了。」
「咱們寨子又沒有地圖,那娘兒們憑自己肯定跑不出去,快去找!」
「知道了……」
門外的人走了。
屋內,雲姒稍稍鬆了口氣,看向了被她反扣住的男人。
柔美得雌雄莫辨,麵容骨白,眼眸森森陰寒的男人,垂眸,冷冷。
「能放開了麼?」
被鉗製許久,能忍到現在,已經是用了莫大的耐性。
他脾氣不好,更是沒有什麼人情味可講。
心眼可以說是極小,小如針眼。
隨時可能會報複,像是伺機而動的毒蛇。
趁她不備,反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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