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彆有一番舒懶雅姿的韻味。
自成了一幅畫,在不經意之間。
薑佞手中的工活慢慢停下,靜靜看著她。
她看著話本,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眸看過來。
他隨即收了目光,繼續動作。
一副淡不關心的樣子。
隻沉浸在木頭中,沒有其他。
她拿著話本,微微眨眼。
此刻,外麵的雨聲小了,但是風很大。
冷風拍在窗戶上,拍得哐哐作響。
冰冷的雨水打在窗簷上,將其打濕。
屋內靜悄悄的,靜得能夠清晰地聽到雨水斜落在窗邊的聲音。
刨木聲細微響起,她直直地看著他,歪歪頭。
沒發現有異常,她便又把注意力放在話本上了。
蓋在腿上的毛毯子快要滑落,她隨意一撈,直接撈了回來。
重新蓋好,雙腿縮在毯子裡。
繼續安靜看書,不吵不鬨。
還算乖。
當然,她偶爾也會有不乖的時候。
沒有話本看,或是找不到有趣的事情做,她便會不安分,湊過來。
像是好奇的小狐狸一般,靠在他的木工台前,彎腰曲肘,托臉看著他。
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
「這個是什麼?」
她指著他手中的工具。
「銼刀。」
「乾什麼用的?」
「對木頭進行銼削。」
「那這個呢?」
「鑿子。」
「乾什麼用的?」
「對木頭鑿眼、挖空、剔槽、鏟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