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是鑿子麼?它們長得好像。」
「嗯。」
「用的時候會不會很容易劃到手?」
「不會。」Z.br>
薑佞做木工時,會把袖子挽起來,露出他漂亮修長的手。
膚色冷清清的白,在室內燭光的暈染下,白皙如玉,根根分明。
像是慈愛眾生的神佛之手,不該出現在這裡,而該出現在香火供奉的殿堂之上。
執珠念經,不染世俗風塵。
很好看,好看得她的注意力總會被吸引了去。
她一邊像是好奇寶寶一樣,什麼都問,一邊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手。
想碰,想親。
薑佞放下鑿子,然後去拿軟尺來量,確定尺寸。
慢慢地慢慢地,她沒了聲,安安靜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薑佞用墨鉛在木塊上畫了標記,抬眸掃過去。
隻看著,她清漣的桃花眼與他對視上,眨眨。
「我能學嗎?」
她忽然問。
似是一時興起。
他頓了頓,「什麼?」
她指了指擺在台前的眾多工具,興致勃勃,「我也想做木工,你能教我麼?」
她日日看他做,許是因為他太沉穩乾練了,各種動作都行雲流水,給人一種誰都能做的感覺。
讓她覺得,這種精細木工活好像也不是很難的樣子。
她想試試,用來打發打發時間。
「……」薑佞的目光落在她那沒有一絲繭子的手上,靜了半響。
隨後,他淡淡道:「不行。」
她一愣,「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什麼為什麼?」
他不緊不慢,將刨下來的木花掃到一邊。
「……」雲姒站直,抱臂,不死心,「等我學好了,我可以給你打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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