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就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狗男人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你得回家。”
她板住臉,伸出腳去踹他。
但平日裡就很強壯的男人,躺下來更是如山一樣。
被踢也巍然不動,反而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到懷裡。
懶洋洋。
“老婆……”
臥室裡的空調呼呼地吹,窗外的雨嘩啦啦地下, 床上的人抱在一起,他的腿壓著她。
“好喜歡老婆……”
他的聲音微微帶著點鼻音,沉沉懶懶,又酥又柔。
“……”被迫躺下的人兒,忍不住推他,“我不是你老婆。”
他大概是沒聽進去的,緊緊抱著她,像是條黏人的大狼犬, 推都推不開。
“老婆……”
看著倦懶, 實際上,手臂一點沒收力。
緊緊箍著她的腰,還抓住了她推搡的手。
半強迫性地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上,酥柔的聲音抵在她耳邊。
“不是說,要摸我的腹肌?”
“……”
她掙紮的動作一定,白皙的臉蛋瞬間就紅了。
冒著熱氣,耳根發燙。
“你——”
“我沒有!”
她矢口否認,被抓著的手瞬間像是碰著火,燙著了一般,想收回。
但他一直抓著她,不讓她跑。
“是麼?”
他低著聲音,語速極慢。
慢得就像是獵人磨刀,一點一點地磨, 磨到刀口鋒利。
極具蠱惑, 又充滿了危險。
危險無形而來。
臉蛋紅得滴血的人兒,推開他就想跑。
結果——
窗外的雨水又漸漸小了,小區內靜悄悄一片。
窗戶關著,輕薄的簾子拉上,從外麵看去,便什麼也看不到。
隻能借著那淺淺透出來的光,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