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沒想到喝醉了的小芮也還是會一秒破壞氣氛啊!】
【封疆剛才澀澀,現在瑟瑟哈哈哈。】
【嗚嗚嗚現在的芮芮可愛死了,臉蛋紅紅的,真的很像隻小兔子。】
【看到這樣的小芮,誰能忍住不愛她呢?我要是封疆,現在就已經直接親上去了好嗎?他這定力也太好了吧,這都能忍得住!】
封疆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謝謝主人開恩。”
芮蕤看著他,突然踮起腳尖,伸出手,在他頭頂摸了摸。
封疆微怔,然後目光一沉,微微向她低下了頭。
芮蕤接收到了信號,又抬手摸了摸。
【啊啊啊真的像是在摸大狗狗的頭!要被這一幕甜暈過去了。】
【封疆這小子,要說他對芮蕤沒有想法,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直播暫停,我先去打一針胰島素再來。】
“我給你準備食物了嗎?”芮蕤突然輕聲問。
封疆笑著搖了搖頭。
芮蕤轉頭看著麵前的木牆,目露茫然,封疆立刻懂了,牽住她的手腕,“門在這裡。”
然後就這麼一路將她牽進了門,接著找到了廚房的位置,直到她低頭示意,才鬆開手。
芮蕤有模有樣地在櫃子裡翻找了一番,許久後,終於舒展了眉頭:“找到狗糧了。”
封疆望過去,看到她手中拿著一袋鹽。
隨後轉頭看向他:“半袋夠吃嗎?”
“……”
【哈哈哈這就是愛的代價。】
見他不說話,芮蕤撕開一個小口子,拿起一隻小碗就要朝裡倒,封疆立刻製止:“其實我還不餓。”
她立刻搖搖頭,目露不認同:“不吃飽怎麼幫我看著小豬?”
封疆無奈地笑了笑,突然打了個響指。
鏡頭裡,芮蕤頓了一秒,揉了揉眼睛,像是困了,隨後眼睫半垂。
【艸,這是什麼魔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封疆好像很熟悉喝醉之後的芮蕤?】
芮蕤的意識失去得很快,朝後倒去。
封疆似乎早有預料,手臂一攬,將即將倒下的她抱了個滿懷,隨即另一隻手也托起了她的腿彎。
【啊!居然抱上了!我的笑容都要突破天際了!】
【沒看今天直播的損失大了。】
封疆抱著她,穩穩地上了樓,幾乎沒有顛簸。
【他抱起小芮來的感覺好輕鬆!好有男友力!】
【一身腱子肉真不是蓋的,芮蕤在他懷裡立刻變得好嬌小,這體型差,看得我血壓飆升。】
【颯爽芮姐暫時下線,可愛小芮上線啦!每一麵我都好愛!什麼狗男人都不配!】
封疆抱著芮蕤進了她的臥室,放在了床上。
隨後側過頭,淡聲說:“不用繼續拍了,她睡著了。”
“哦哦,是,那我就走了。”攝像小哥下意識就扛著機器轉身離開。
直到下了小樓,才反應過來,他怎麼下意識就聽了他的話了?
說起來,封疆跟芮蕤在這一點上格外相似,有時候說出的話似乎就是莫名有種讓人不得不服從的力量。
【哈哈哈小哥是被催眠了嗎?】
【小哥快回去!我賭五毛,封疆現在還在芮蕤房間裡沒有離開!】
【快殺他個回馬槍,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壞心思嘿嘿。】
攝像小哥猶豫了一下,等到鄭重出聲叫他回去,他便又轉身,悄悄上了樓。
封疆坐在床邊。
枕頭上的芮蕤麵容恬淡,長長的睫毛在眼下一小塊白皙的皮膚上打下陰影,烏黑的長發披散著,儘管臉頰的紅暈已經淡去,但被酒水滋潤過的嘴唇還是殷紅柔軟。
他目光深處流露出一點不為人知的溫柔。
他知道,芮蕤沒有什麼童年,光是活著就已經耗費了全部的力氣,自然也從沒有看過動畫片,而她演的這一段,不過是戍邊時聽一群孩子講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這麼印象深刻,之後就一直記得了。
至於他為什麼熟悉這樣的她,想到她的上一次喝醉……
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臉頰的發絲,話音帶笑:“等明天你醒了,是不是又要跟我打一架?”
攝影小哥悄悄將門推開了一條縫,封疆寬闊的背影落入鏡頭,他指間還纏繞著一縷發絲。
下一秒,芮蕤倏然睜開了眼,接著一把抓住了封疆落在發絲一端的手腕。
他沒有驚慌,歪過頭,下巴貼著她的手背,看著她,“主人?”
芮蕤的目光看上去格外冷靜:“還演?”
【哈哈哈芮蕤這是清醒了嗎?叫主人被當場抓包?刺激!】
封疆笑了一聲,不鬆手,也不答話。
芮蕤也慢慢坐了起來,冷冷地從他下巴下方抽回了手:“好了,彆演了,我都想起來了。”
“哦?”封疆又笑著反問一聲。
正在偷聽的鄭重幸災樂禍地哈了一聲,隻等著芮蕤直接抽上去。
“我都想起來了,剛才看的最後那隻小豬昨天才下了豬崽,你明明還是看丟了一隻!”
鄭重的笑容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