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城門失火, 殃及鄭重。】
【都是他為難嘉賓們的福報啦哈哈哈。】
小木屋裡,芮蕤麵無表情看著封疆:“我的小豬崽呢?”
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憋著笑,看向鄭重。
鄭重立刻瞪眼:“都看我乾什麼, 我就是有這功能,我也生不出來那玩意兒啊!”
芮蕤往前挪了挪,向封疆伸出手:“你找過那隻小豬崽了嗎?”
封疆搭上她的手, 搖頭笑了笑:“大概是找不回來了。”
“抱歉,是我失職。”
她不太自然地抽回了手,接著眉頭蹙起, 有些不解:“我記得,你一直是一隻很能乾的小狗……”
【哦我的老天!小狗這個稱呼, 放到寬肩窄腰大長腿的封疆身上真的超澀的!!!】
【能乾的小狗……嘿嘿嘿,原諒我不純潔一秒, 反正我死後不用上天堂。】
芮蕤接著說:“為什麼這次連一隻小豬崽都看不住?”
封疆掃過她麵上略顯困惑的表情, 其間門還有淡淡的責怪。
相較於往日的清醒與冷淡, 此刻,這張臉上平添更多嬌憨。
更重要的是, 目光中少了對他的警惕, 恰恰相反,其中隻有信任。
他的目光驟然諱莫如深起來, 彎了下腰, 結實的雙臂不容抗拒地撐在她兩側,傾身而下。
芮蕤聽到一把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因為, 小狗隻想看著主人啊……”
【啊啊啊啊!小狗!隻想!看著!主人!這特麼誰頂得住啊!】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表白嗎?!】
【這句話,這個姿勢,他怎麼這麼會啊!!】
【隻怕小狗不僅想看著主人,還想以下犯上吧!】
【嗚嗚家裡人都在, 不能吼出來,隻能咬著被角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芮蕤還未回神,餘光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朝她臉側伸來,輕輕挑開耳邊的碎發,“小狗沒有做好工作,怎麼辦?”
【狗男人!勾引小芮!】
【嗚嗚看看這麼單純的小芮,明顯什麼都不懂啊!心痛!】
【痛並快樂著!】
芮蕤的眼中果然浮現出一絲茫然,被他帶著思考起來。
他手指輕輕扣住她腦後,帶著笑的尾音輕顫:“要懲罰他嗎?”
【???這麼自覺?】
即使芮蕤意識尚不清晰,但保護要害的身體反應還是讓她迅速側頭,躲過了他的手。
封疆隻是笑笑,並不在意。
不過她還是立刻抓住了這個提議,板著臉:“當然要。”
一個好的主人,應當賞罰分明。
【懲罰!是什麼懲罰!!光是聽一聽就覺得澀澀!!!】
【救命這是我能免費看的嗎?!】
隨後她又遲疑了一下,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懲罰。
封疆彆開耳麥,側過頭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說了什麼?說了什麼?!居然連口型都不讓看!太過分了吧!】
【不讓我聽?那我就咣咣撞牆!捶胸!蕩來蕩去!然後跪下來求你說!】
芮蕤望了封疆一眼,“真的?”
“當然,”封疆意味深長地笑著點了點頭,目光沉沉:“我怎麼會騙主人呢。”
芮蕤想了想,似乎同意了他的提議,然後四下裡望了一眼,“可是這裡沒有。”
【啊啊啊沒有什麼啊?!抓心撓肺地想知道!】
【封疆你小子,又背著我們說小秘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詛咒你永遠看得到吃不著!】
【連夜收拾行囊,我要去營地親自問出來!】
封疆直起身來,微笑:“沒有,那就把懲罰留到下次好嗎?”
芮蕤想了想,不苟言笑地點了點頭,“好,那這次就算了。”
隨後話音又警告地一抬:“但是彆以為會逃過懲罰,我會記得的。”
封疆低笑一聲:“當然,我也會記得。”
【彆下次啊!就這次!這次!讓我看看怎麼懲罰啊!求求了,我花錢看成不成啊!!】
【嗚嗚不強求現在了,但是小芮你以後真的還能記起來嗎?你要是記起來的話,能不能直播呀?】
【封疆這麼藏著掖著的,肯定不是能光明正大放出來的東西!可惡!你這心機狗!】
【小芮,剛才給他的獎勵是免除絕育,那現在的懲罰要不就換絕育好了。這隻小狗這麼壞,直接絕育吧,不開玩笑:)】
【哈哈哈哈在線觀看已經被氣急了的粉絲。】
彈幕上吵翻了天,但小屋裡還是安安靜靜,芮蕤又打了聲哈欠,這次來襲的困意似乎格外凶猛。
她重新躺回了床上,給自己蓋好被子,嘟囔:“我要睡覺了。這次,你要給我把剩下的八隻小豬都看好了。”
在閉上眼睛之前,被生理性淚水模糊的視野中,她看到麵前高大的男人低下了頭。
隨後發頂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落下:“好。”
她的臉頰徹底陷入柔軟的枕頭。
隨後封疆就這麼坐在床邊,目光垂下,看著芮蕤逐漸熟睡的臉。
方才還在喧囂的彈幕現在也靜了下來。
剛才鏡頭晃了一下,誰都沒看清封疆的動作。
【我好想給芮芮一個晚安吻啊!嘟嘟囔囔給自己蓋被子的芮芮真是可愛死了!】
【再帶我一個,一人親一邊。】
【四個人也不過分。】
【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封疆站起身,等轉過身來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可以走了。”
似乎早就知道門後的小哥在偷偷拍攝。
攝像小哥剛才看得也麵紅心跳的,現在正麵對上他,立刻心虛地轉身:“哦好。”
剛轉身,又有些猶豫,萬一封疆還是留在這,他是留還是不留?
【先彆走!萬一封狗又偷摸留下來摸小芮的小臉蛋怎麼辦!小哥要守護好小芮啊!】
【哈哈哈我就好奇,小芮會不會再一次醒來,然後想起來丟的小豬崽其實是雙胞胎啊?】
【鄭重:你禮貌嗎?】
不過好在這一次封疆也沒有留下來。
離開的時候,他反手將門關上。
小木屋外,鄭重的表情呆呆的:“這就完了?”
他“騰”得一下站了起來,“不是,到底是什麼懲罰啊!”
【哈哈哈哈鄭重也看得欲罷不能了是不是?】
【你想知道就趕緊去問啊!你可是導演!端起你導演的架子,拿上你導演的氣勢,逼問他!問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淦,我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著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懲罰懲罰懲罰。】
【小芮喝醉之後真是太危險了,千萬彆讓她再沾酒了!尤其是不能在封狗旁邊沾!實在想喝的話,可以把她送來我這邊,我看著她喝還是可以的。】
【一把奪過你的如意算盤,是我的了。】
安保公司,晚上留下來值班的幾個壯漢看著直播畫麵,直到封疆走出房間門,都麵紅耳赤地麵麵相覷,誰也不吭聲。
自從得了那個嗑cp上癮症的絕症,他們就總是見縫插針地想看芮蕤和封疆在一塊兒的鏡頭,不管他們是乾什麼,都好像圍上了一層粉紅泡泡。
即使隻是視線無意中對視,看在他們眼裡,也好像蓄謀已久。
得了這個病,不看直播難受,看了直播更難受。
心裡頭就好像揣了一座火山口,時不時就急需爆發。
雖然也麵紅耳赤,但還有思考能力的劉極正在搗鼓手機,很快就眼睛一亮:“兄弟們,我找到了可以緩解病症的好東西。”
其餘幾人立馬搬著小板凳,吭哧吭哧圍了過來:“什麼東西?”
“就是這個。”他們朝劉極的手機界麵望去,隻見頂端赫然寫著幾個字:土木cp超話。
字的前麵還有一張漫畫,是兩隻戴著兔子頭套,靠在一起的小人。
“這是什麼?”
劉極摸了摸後腦勺,得意一笑:“我看到很多病友都在這裡放他倆呆在一塊兒的圖片和視頻,這個土木,土就是說老板,木就是指芮小姐。”
另一個壯漢驚奇道:“他倆相個親,網上還有人給起小名?”
劉極肯定地點點頭:“現在就流行這個,他倆現在特彆火。”
說著他就點開了某一條的視頻。
芮蕤的臉立刻出現在屏幕上,伴隨著封疆低沉的聲音:“謝謝主人誇獎。”
“快,快彆放這段了,怪難為情的。”幾個壯漢七手八腳地關上了這條視頻,結果又不小心點開了下一條,還是封疆的聲音:“因為,小狗隻想看著主人啊。”
手機啪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幾人的臉好像都冒著熱氣,像是即將開動的小火車。
最後還是劉極將手機拿了起來,關上了視頻。
然後幾人就齊刷刷地紅著臉,高壯的身形手足無措地端坐在小板凳上。
“芮小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