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故意露出了委屈的模樣:“我沒有不聽話,我真的是擔心鬆田警官啊~這個罪犯那麼會耍花樣。”
鬆田陣平看著若月千雪露出委屈巴巴的樣子瞬間就有點心軟了。
諸伏景光能感受到鬆田陣平的手逐漸鬆懈了力道。
嘖,想不到鬆田還是這種吃軟不吃硬的。
鬆田陣平深吸了口氣怒意逐漸消散,他的理智也開始恢複:“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擔心我?”
若月千雪搖頭:“不用不用,這都是我的自發行為,鬆田警官不用在意!”
諸伏景光沒忍住笑了一聲:“若月小姐還真是可愛啊~”
若月千雪感激的看了諸伏景光一眼立刻轉移話題:“謝謝綠川先生誇獎,綠川先生你的傷還好嗎?”
鬆田陣平這才想起來諸伏身上還有傷的事情,他剛剛真的是被若月千雪氣的不輕。
這個時候。
佐藤和千葉也壓著昏倒的狙擊手過來。
看到佐藤和千葉隻壓著一個人過來,若月千雪不由得蹙眉。
那個火紅頭發的男人是跑了嗎?可是她明明把他打暈了。
佐藤:“這就是那個狙擊手,我和千葉到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打暈了。”
佐藤和千葉看到鬆田陣平把若月千雪按在牆上的時候兩個人都震驚了。
鬆田怎麼會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呢??
佐藤連忙提醒:“鬆田君,你注意你現在的行為。”
千葉:“鬆田,你這樣是違反規矩的。”
他怎麼能對受害者動手呢!
鬆田陣平鬆開了若月千雪:“彆想多了,我什麼都沒做。”
佐藤和千葉露出豆豆眼。
都強行把女孩子按在牆上了還什麼都沒做呢?
佐藤安撫千雪:“千雪你彆害怕,鬆田警官就這個脾氣。”
若月千雪揉著自己的肩膀:“沒關係沒關係,我理解,鬆田警官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危才會這麼生氣。”
鬆田陣平:“你如果真的理解就好了。”
鬆田陣平看向諸伏景光:“你的傷還好嗎?先去醫院吧。”
諸伏景光:“沒事,這些傷不礙事。”
諸伏景光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若月千雪看著這位受傷的貓貓大男孩不由得覺得對方現在的樣子還挺有魅力的。
就是那個胡茬……
他怎麼還沒有把胡茬刮掉呢!
感受到若月千雪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諸伏景光疑惑的看著若月千雪:“若月小姐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若月千雪:“啊~就是覺得你受傷了應該去醫院。”
諸伏景光彎起了那雙貓眼笑的格外溫和:“謝謝關心,但真的不需要。”
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望著那雙溫柔的貓眼,若月千雪很難想象之前這雙眼睛裡粹著無邊的冷意和殺氣。
若月千雪合理的懷疑綠川光有兩副麵孔。
回到警視廳。
若月千雪和鬆田陣平麵對麵坐在審訊室。
鬆田陣平將若月千雪的披風和奇怪的頭飾都放在了旁邊放置物品的框裡。
“老實交代,你今晚都乾了什麼。”鬆田陣平顯然還對若月千雪擅自行動而不高興對待千雪的態度極其冰冷。
若月千雪將今晚發生的事情都闡述了一遍,並且主動的忽略了打暈狙擊手的事情。
鬆田陣平握著筆記錄過程,筆尖停頓了一下:“還有呢?”
若月千雪:“沒有了。”
鬆田陣平唇邊咧開一抹冷笑:“天台那段不說了嗎?你是怎麼製服那個狙擊手的?”
若月千雪:“鬆田警官說話要講證據的。”
鬆田陣平:“那個狙擊手說了,他遇見了女鬼。”
若月千雪:“你不能因為我是女的就懷疑是我把?”
鬆田陣平用手撐著下巴:“我猜打暈他的人一定是用了什麼障眼法隱身了,你說是吧?魔術師小姐?”
若月千雪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鬆田陣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底還帶著精明的笑意。
上一次他叫自己魔術師小姐的時候還帶著一些溫柔,而這次語氣明顯變得冰冷仿佛是在威脅自己一眼。
若月千雪抿著嘴唇:“鬆田警官,辦案不能全靠猜測。”
鬆田陣平:“他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有細微的傷口,那是你的武器留下的。”
若月千雪的臉色立刻變了:?
不可能啊!她走的時候收了細線,她沒有留下傷痕。
鬆田陣平看到她臉色發生變化於是身子前傾繼續追問:“為什麼不承認?你做的沒有錯。”
若月千雪低著頭:“嗯,是我做的……”
鬆田陣平很滿意這個回答然後揚唇笑了:“狙擊手埋伏的地方距離我和綠川還有罪犯交手的地方有一段距離。”
若月千雪:“嗯……”
鬆田陣平繼續說:“佐藤和千葉告訴我,他們當時去天台的時候聽到那位狙擊手喊了一聲鬼啊!彆碰我之類的。”
若月千雪緊抿著嘴唇。
鬆田陣平:“我和佐藤還有千葉對了一下時間線,狙擊手喊鬼的時候大概是晚上的二十二點十七分,而你出現在我和綠川的麵前大概是二十二點十九分。”
所以若月千雪才不想承認是她打暈了狙擊手。
她當時回到綠川這邊沒有立刻現身也是想多拖延一點時間,要不是看到鬆田和綠川被手\\榴
彈的餘波波及到,她肯定會再晚一點現身的。
鬆田陣平的洞察能力果真非常的強,即便是這種細微的細節他都非常注意。
鬆田陣平:“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會有要告訴我是魔術吧?”
若月千雪露出乾巴巴的笑容:“就不能是魔術嗎?”
鬆田陣平揚唇笑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鬆田陣平將筆扔在了桌子上:“畢竟我也不能逼你。”
若月千雪莫名的有些感動,她原本以為鬆田你陣平會刨根問底:“鬆田警官,你真的很善解人意。”
鬆田陣平微笑,笑容冷的徹骨:“謝謝誇獎,你用的手法我可以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