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琴酒大哥剛剛那是在乾什麼???
為什麼突然咬她?
感覺剛剛手指上被咬到的地方沾上了濕意,在嗖嗖地冒著涼氣,藤穀花奈頭頂又開始冒煙了,手忙腳亂地去洗了個手擦乾淨,才覺得冷靜了點。
什麼呀……感覺琴酒就跟要把她啃了吃了似的……
藤穀花奈從洗手間裡出來,小小聲地留下一句:“我去找蘇格蘭商量任務的事了。”
說完,她也沒等琴酒回答就躥出了門。
房間裡。
琴酒看著院子裡血染一般的夕陽,眸色沉沉。
………
另一邊,蘇格蘭的房間——
“沒事吧,花奈?你剛剛……”
蘇格蘭觀察著麵前人的表情,試探地問。
“沒事沒事。”藤穀花奈想起剛剛手指頭被人又舔又咬的就渾身不自在,悄悄把手背在了身後,“我能有什麼事?”
蘇格蘭將保溫杯遞給她,不經意地問道:“琴酒對你很凶?”
“凶是凶,不過琴酒大哥對誰都一樣凶吧。”藤穀花奈不怎麼在意地說道,歡快地接過保溫杯,“謝謝蘇格蘭!怎麼還有?你帶了好多哦。”
打開之後,發現又是另一種味道的甜湯。
藤穀花奈嘗了一口,杏眼頓時一亮:“這個也好喝!”
“因為聽說你受傷了,就
多燉了一些。”蘇格蘭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帶過,又問:“既然琴酒那麼凶,你不考慮換個搭檔嗎?雖然琴酒是上司,但向組織申請的話,還是有幾率被采納的吧。”
藤穀花奈歎氣:“唉這個事情我很難解釋,反正我不能離開琴酒大哥。”
蘇格蘭愣住:“這樣子嗎?”
藤穀花奈神情嚴肅的點頭:“總之,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畢竟除了琴酒大哥這個公安,她就隻剩下波本那個FBI可以選了……首先她不太信任FBI,其次比起波本,她顯然和琴酒大哥的關係更好。
而且現在她都已經把所有的股都押在琴酒大哥身上了,這個時候再去換人押,也太不劃算了!那之前的好感度不都白刷了?
這種事,跟蘇格蘭一個組織成員,肯定是沒辦法說啦。
“好了好了,這都不重要,我們說正事吧。”藤穀花奈催促道。
蘇格蘭又露出了他的招牌憂鬱神情,似乎是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隻是看了她一會兒,什麼都沒說。
藤穀花奈喝著保溫杯裡的甜湯,眨著眼看他,猜想他是不是又在透過她看什麼人了,眼神怪怪的。不過她都習慣了,反正她又不吃虧,還有一堆好東西吃。
“前兩天發生的凶案死者,叫津村修介,是長野縣分署的一名巡警。案子發生在長野縣和群馬縣的交界處,所以兩邊的警察都有可能會出動。”
蘇格蘭說起了案子的事:“案發現場就在不遠處,明天我們可以找機會去看看,有沒有辦法潛入進去。這次連環殺人犯死而複生的事,在民間已經開始有傳言了,剛剛我在旅館裡還打聽到一件事。”
蘇格蘭工作效率這麼高,藤穀花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什麼事?”
蘇格蘭:“當年真神慎吾是在第四起案件之後被捕的,被捕後立刻就接受了精神鑒定,如果他被認定是精神上不正常,很有可能無法受到法律的製裁。”
藤穀花奈:“我記得資料上的結果是他精神正常?”
“是這樣沒錯。”
蘇格蘭點頭:“但是第四起案件的被害人,有一個未婚妻。當時在精神鑒定的結果出來之前,這位未婚妻就在媒體前放話說,如果法院最終不能判真神慎吾死刑,那她就會親手殺了凶手。”
藤穀花奈:“!”
“那這個未婚妻很有問題呀!”藤穀花奈敏銳地要素察覺,“難道是當年的案子有什麼隱情?未婚妻又出來複仇了?那是不是有必要把幾個被害者家屬全都查一遍?”
“我也是這麼想的。先不管真神慎吾的指紋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總之從凶案入手,應該是沒錯的。”蘇格蘭說道。
“好嘞!”
藤穀花奈歡快應聲,和他商量了一下明天去探查消息的具體細節,然後把保溫杯裡的甜湯全都喝了個乾淨。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啦。”藤穀花奈放下保溫杯,準備回去。
“嗯……”
蘇格蘭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沉思片刻,抬眼看過來:“明天查完事情,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藤穀花奈疑惑。
蘇格蘭笑了一下:“明天你就知道了。”
“哦……那好吧。”藤穀花奈抓了抓臉,沒有多問。
感覺蘇格蘭在說這話時,好像心情不錯?
………
藤穀花奈商量完事情,就回房間了。
回去之後,發現琴酒竟然不在,應該是又工作去了。
真的是卷王啊,也不知道他這一天天的到底是在忙什麼,她也就出去了一個小時左右吧,他人就沒了。
但是——走得好呀!
琴酒大哥不在,藤穀
花奈瞬間感覺她又可以撒歡了。
哎嘿:D
反正是組織報銷,藤穀花奈果斷向旅館定了一套最貴的晚餐,讓人送到房間裡來。
她美滋滋地一邊吃一邊看劇,時不時再欣賞兩眼庭院裡的風景,享受完美食,她又跑去旅館的公共大浴場美美地泡了個溫泉,這才伸著懶腰慢悠悠地往房間走。
你問她為什麼不在房間裡泡單獨的露天溫泉?
開玩笑!熟知隔壁係各種套路的她,會犯這種錯誤嗎!
誰知道她在泡溫泉的時候,琴酒大哥會不會突然回來?真要發生這種情況,那不是妥妥地要被…了。
不行不行……哎呀,反正就是還沒想好!
藤穀花奈本來覺得她很機智,然後機智的她就發現她還是太天真了。
美色這種東西,一旦你開了這方麵的腦洞,那就會不管你看到什麼,都能往那上麵去想。
比如現在——
藤穀花奈一回到房間,就看到不知道什麼已經回來的琴酒,正在客廳裡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