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
琴酒:“……”
琴酒皺起眉, 也沒跟她廢話,直接就朝院子這邊走過來。
“出什麼事了?”琴酒眼神很嚇人。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自己也很懵!好好的黑羽快鬥為什麼要躲起來???
事情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了好嗎?!
深夜老公不在家,女子在院子裡夜會小狼狗,不料老公突然回來……好家夥, 這是什麼奇怪的發展啊???
為什麼她沒有享受過偷人文學的好處!卻要承受偷人文學的危險!
藤穀花奈眼神不自覺地向草叢那邊瞟。
琴酒眯眼:“出來。”
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QAQ
………
片刻後——
“……就是這樣, 我拉開院子門就看到他倒在地上了。”
藤穀花奈乖巧跪好, 老實交代。
黑羽快鬥捂著肩膀, 同樣乖乖跪好:“是毛利小五郎身邊、那個戴眼罩的男人打的我。”
黑羽快鬥真的欲哭無淚, 為什麼他傷成這樣子, 還要承受這個恐怖男人的死亡視線啊……
“我半夜餓醒了,本來想去餐廳找點吃的,結果那個男人不由分說,上來就開槍……”
幸好他逃跑是專業的, 也隨身帶著逃命用的道具, 不然……
然後黑羽快鬥就被丟了個醫藥箱, 趕進了洗手間。
砰的一聲, 門在眼前關上,還有男人冰冷的一句——
“自己包。”
黑羽快鬥:“……”
好的, 可能是黑羽快鬥對這個男人著實有點心理陰影, 這人沒直接衝他拔槍,他已經覺得逃過一劫了。
竟然沒趕他走……
………
“大哥……”
藤穀花奈見琴酒臉色不好, 小心翼翼地湊過去, 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硝煙味。
嗯?
“大哥你去哪裡了?”藤穀花奈一驚,“出什麼事了嗎?你開槍了?”
琴酒動作頓了頓, 隻是說:“沒事。”
藤穀花奈皺眉,想問清楚,卻忽然聽他開口道:“看來那個廚子確實有可能是朗姆。”
藤穀花奈愣住:“嗯?”
“不管那個小鬼到底是不是工藤新一, 總之一起殺掉就行了。很符合他的作風。”
琴酒眼神泛冷:“而且處決工藤新一雖說不是我動的手,但我在場,如果人沒死,就是我的責任。”
組織裡這種互相使絆子的事,本來就不少。當初赤井秀一還在當臥底的時候,走的就是和琴酒大哥不對付的路線……
雖然可能也不是演的就是了。
連個臥底都敢這麼囂張,朗姆他一個一把手,看不慣琴酒大哥那可太正常了。
藤穀花奈心裡的不安又冒了出來:“大哥,抓朗姆的事怎麼樣了?還有宮野夫婦的事……”
“彆急。”琴酒打斷她的追問,順手碰了碰她身後的黑發,“宮野家的事有頭緒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會結束。”
聽到這話,理應是安心的,但藤穀花奈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心中就是壓著一股焦躁感。
藤穀花奈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抬頭看他:“大哥你剛剛去哪裡了……”
“去處理點事。”琴酒說。
藤穀花奈皺眉,琴酒抬手將她按回懷裡,低聲說:“我不是說過,一切都交給我。聽話。”
藤穀花奈抿了抿唇,乖乖不動了:“那好吧。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跟我說哦。”
“嗯。”琴酒。
“那你不能騙我。”藤穀花奈還是不放心。
“嗯。不騙你。”
臉頰下傳來他胸膛的震動,聽到保證,藤穀花奈終於感覺好多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依偎著。
藤穀花奈心癢癢地又想要親親:“大哥,想要啵……”
哢嗒——洗手間的門被拉開。
“嘶——疼死我了。”黑羽快鬥捂著包紮好的肩膀走出來,看到兩人抱在一塊,身體頓時一僵。
琴酒冷冷回頭:“進去。”
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QAQ
………
最後!
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琴酒大哥還是允許黑羽快鬥暫時在房間裡養傷了。
就是琴酒大哥好像真的很不能忍受,有這麼個人出現在他的視野裡,所以這會兒黑羽快鬥被趕到院子裡待著。
至於他為什麼不回去,主要還是為了迷惑朗姆。
朗姆既然已經被黑羽快鬥看到開槍,就絕對不可能放過他。要易容出去倒是可以,但他肩上的傷很難遮掩,不如乾脆躲著。
反正按琴酒大哥說的,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稍微躲一會兒就行。
.
現在,琴酒大哥的臉色不太好,因為她剛剛又吐了一次血。
因為衣服沾到血,琴酒正在換衣服,臉上神色銳利得像刀鋒。
在扣腰間皮帶的時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搭在黑色的金屬上,有種莫名的禁欲氣息。看得藤穀花奈心癢癢的。
“我已經沒事啦,大哥~”藤穀花奈甜蜜蜜地朝他笑,湊過去親親蹭蹭。
琴酒摟住她,低頭在她鴉翅般的長睫上親了親:“我去處理點事,你乖一點。”
藤穀花奈乖巧點頭,然後手裡就被塞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發現是一柄小口徑的手.槍。
“你帶著這個。”琴酒隻是把槍給她,沒有多說什麼。
藤穀花奈想了想,沒拒絕,貼身收好。
畢竟有朗姆在,接下來琴酒大哥要行動的話,發生什麼都不好說,她至少得保護好自己,不能給他添亂。
琴酒又交代兩句,就出門了。
藤穀花奈握著口袋裡的槍,發了會兒呆。
好奇怪,她也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琴酒大哥那可是武力值天花板,腦子又好,那麼厲害,抓個朗姆而已,肯定不會有事的……琴酒大哥可是萬能的呢!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至於這麼擔心嗎。”
拉開門,從院子裡進屋的黑羽快鬥,一臉牙疼地看著她:“憑那個大叔的身手,就算是和那個獨眼龍打起來,也不會有事的吧。”
確實。
朗姆不是行動組的人,年紀又不小了,武力值肯定不行。唯一有點牛逼的左眼還廢了。
在這個與外界隔絕的環境下,朗姆好像是沒什麼可擔心的。
“你說得對,是我想多了。”藤穀花奈鬆了口氣,隨即又瞪他,“你叫誰大叔呢叫誰大叔呢叫誰大叔呢!啊?”
黑羽快鬥:“……”
藤穀花奈:“我家大哥超級無敵帥永遠年輕好嗎!”
“行行行。”
黑羽快鬥抽了抽嘴角,在房間裡盤腿坐下,手肘撐在膝蓋上,托腮:“不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不會是犯罪分子吧?”
藤穀花奈半月眼:“你自己也是個小偷,你清醒一點。”
黑羽快鬥:“……喂喂,我偷過的寶石,全都還回去了好嗎!”
“追殺我那個獨眼龍,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好人……”黑羽快鬥摸著下巴,“大叔去找他麻煩,不會是為了我吧?”
藤穀花奈:“……”
………
最後,藤穀花奈還是看在自己是仙女的份上,才沒有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她收拾好自己,準備去餐廳吃飯。
“給我帶份和牛套餐!”黑羽快鬥悠閒地躺在榻榻米上,喊了一聲。
藤穀花奈:“……”
藤穀花奈瞪他:“給你帶個粑粑!”
藤穀花奈甩上門。
當然帶飯還是要帶的,畢竟不可能真的讓他一個傷患,在屋裡挨餓。
但是和牛套餐?這人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他在想peach!
.
片刻後,餐廳裡——
藤穀花奈吃著飯,看到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也坐在不遠處。
……咦?赤井秀一怎麼沒在?
藤穀花奈奇怪了一下,然後就聽到周圍高中生們說話的聲音。
“山本,你看到黑羽了嗎?他還沒起?”
“不知道呢,我起床的時候就沒看到他,還以為他先來吃飯了呢。”
“不過那家夥好像經常突然不見人影……算了,不管他了。”
他的同學那邊,暫時還沒有引起太大騷亂,不過再晚點估計就要有人覺得奇怪了。
藤穀花奈吃完飯,正準備給黑羽快鬥帶兩個飯團回去,就在這時——
“毛、毛利先生!不好了!又有人死了——!!!”
滿臉驚慌的旅館員工,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進來:“在彆院的倉庫!”
整個餐廳頓時騷亂起來。
“什麼?!”
“天呐!又出事了嗎!好可怕!”
“不會是快鬥吧……”
藤穀花奈:“……”
最後那位同學你是怎麼回事???
而毛利小五郎等人聞言,臉色一變就已經向外衝去。
藤穀花奈也連忙跟上。
在沒有琴酒大哥的情況下,跟著柯南,顯然是安全係數最高的做法。
………
彆院倉庫——
黑岩誠一郎倒在血泊中,身邊還有個翻倒的梯子。
“死亡時間在今天淩晨三四點左右。”
毛利小五郎檢查完被害人,看了看四周,推測道:“看起來像是他爬上梯子,要去貨架上拿什麼東西,結果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啊,說到這個——”
員工突然想起來:“黑岩先生昨天有問過,旅館燒毀前的住客登記簿還有沒有。我就說以前的東西應該都在倉庫,但是年代比較久遠,需要找一下……”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那看來就是這樣了,他想來偷偷找那個什麼住客登記簿,結果一不小心出了意外!”
藤穀花奈:“……”
等一下!您好歹也掙紮一下吧!
江戶川柯南:“……”
“啊嘞嘞~”
江戶川柯南隻好出聲提醒:“這個叔叔好厲害哦!大半夜的來倉庫找東西,竟然都不用開燈呢!”
“嗯?”毛利小五郎眉頭一皺,“對啊,半夜三四點那麼黑,倉庫裡更是什麼都看不見,燈為什麼會是關著的……難道是他帶了光源?”
“看起來是沒有呢。不僅沒有光源,連他身上手機的手電筒都是關閉狀態。”
藤穀花奈指了指摔在地上的手機:“手機還是好好的,他總不可能摔下來之後,還特意把手電筒給關了吧?”
毛利小五郎睜大眼睛:“也就是說——當時這裡一定還有第一個人,那個人走時把倉庫的燈給關了!”
“得馬上去確認大家的不在場證明……啊不過,半夜三四點,大家肯定都在睡覺吧。”毛利小五郎苦惱。
“毛利老師,不如先找找看,黑岩先生要找的住客登記簿還在不在?”安室透建議道。
“好主意!”毛利小五郎立刻轉身去找旅館的員工。
“田中夫人,今天是一個人?”脅田兼則忽然問道,“田中先生怎麼不在?”
藤穀花奈心中一緊,鎮定地答道:“我們昨天在溫泉池裡玩得太嗨,老公有點著涼了,正在屋裡躺著呢。”
安室透:“……”
江戶川柯南:“……”
脅田兼則哽了一下,心裡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確實沒在這對夫妻身上看出什麼問題來。
非要說的話,就是那個高大的田中太郎,說話時會讓他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原來是這樣。”脅田兼則露出尷尬的表情,輕咳一聲,“這個天氣確實容易著涼,我們這邊的衝矢先生也生病了。”
……嗯?赤井秀一生病了?
藤穀花奈直覺肯定是假的,她在心裡冒出點疑惑來……琴酒大哥總不可能是和赤井秀一達成了什麼交易吧?
且不說琴酒大哥有多討厭赤井秀一,就是赤井秀一也不可能會信任琴酒大哥。
所以……真的是碰巧?赤井秀一偷偷摸摸地是打算乾什麼?
“田中夫人是在擔心田中先生的身體嗎?那還是回去照顧他比較好,案子這裡不用擔心。”
安室透溫和的聲音,拉回了藤穀花奈的思緒:“對岸那邊已經發現橋被炸毀的事,聽說當地警方正在申請調用直升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