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木板網球花園今天有網球比賽,有好幾個檔次,14歲以下,14-16歲,16-18歲,當然越級報名也可以,隻要能提供類似全國大賽冠軍,或者青少年比賽冠軍亞軍之類的。
往年幸村也會參加,不過今年沒有參加。
“精市今年為什麼不參加?”來來往往的都是帶著網球包的少年,繪裡好奇問道。
幸村笑了笑,以相當輕鬆的語氣說出了極為拉仇恨的話語:“沒有難度。”
不愧是精市,這種拉仇恨且充滿倨傲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完全不會叫人討厭。
“說起來,我剛剛出車站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很眼熟的少年。”想到那位少年,繪裡還是覺得對方很眼熟,皺著眉想了很久,就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這還是繪裡第一次麵對某個陌生的少年產生類似於“念念不忘”的情緒,幸村表情有些怪,“眼熟?”
恰好走到了比賽場,今年來參加比賽的人超級多。
難道是因為今年那幾位常年承包前幾名的選手都沒參加的緣故?
“是啊,像貓一樣的少年,應該也是來比賽的,我看到他背著網球包。”說著繪裡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即興奮,拉著幸村往另一個球場走去:“就是那位。”
穿著紅色運動外套,帶著棒球帽的少年再次出現眼前。
不過此時,那位少年拿著球拍出現在網球場,而繪裡則是站在球場外。
幸村看向比賽名單:“越前龍馬?”
越前?
“啊,越前?,原來是龍雅哥哥的弟弟。”怪不得她會覺得眼熟,想起來的繪裡心情頓時舒服。
場內的比賽恰好開始。
“十二歲的小鬼?這裡可是十六歲的賽場,走錯場地的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可不想欺負小孩子。”對手如此說到。
表情淡漠的少年在拿到球時,平靜的語氣微妙的叫人感覺有點囂張:“我要開始了——”
黃色的小球迅速穿過球網,砸在對麵球場,然後以不科學的角度往對手臉上砸去。
“好厲害的發球!”
“那小子才十二歲?”
“天才選手?”
“那是什麼發球?”
場外瞬間響起了議論聲。
“外旋發球?”上一次見到這種難度的發球還是龍雅。
幸村站在網外,原本淡定平靜的目光在看到少年乾脆利落的動作時,神色嚴肅幾
分:“他很厲害。”
很厲害?
“那精市,你和他打的話?[(,誰會贏?”她好奇。
正在看比賽的幸村悠悠轉頭,“我贏哦。”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幸村以溫和的語氣,一本正經的說著挑釁的話,繪裡都會有一種想笑的念頭。
越前龍馬的比賽毫無懸念,6-0結束比賽,他收拾著球包,嘴裡說道:“什麼嘛,O本的選手也隻有這樣。”
“你這小子太囂張了吧。”被削了的對手不服氣。
輸給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更叫人生氣。
“你還差得遠呢。”重新背起網球包,對於失敗者的怒吼越前習以為常,臉色都沒變化。
正太天生自帶帶好感度,比起越前龍雅,繪裡覺得眼前的小少年看起來更酷一點:“哇,這小家夥很酷欸。”
對此,幸村隻是微微挑了挑眉。
身為話題主角的越前龍馬淡定的走出賽場,繼續下一場比賽。
接下去一個小時,繪裡看到了各種花樣網球。
而且!那位越前少年的網球特彆正常!
“越前君會成為冠軍吧?”眼看再次到賽末點,繪裡總覺得對方打網球是在切菜的感覺,輕輕鬆鬆。
“很不錯的少年。”幸村回答道,至於是不是冠軍,那得看他實力究竟怎樣。
這一回比賽結束的越前龍馬並沒有立刻去決賽場,而是徑直走到幸村麵前。
“要來和我打一場嗎?”琥珀色的貓瞳直勾勾的看向幸村,對方發出挑戰,少年的目光帶著桀驁不馴,幾場比賽下來,即使體力再好,他的額頭也有了一層薄薄的汗,隻不過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莫名其妙被挑戰的幸村選手則是雙手環胸,微微挑著眉,鳶紫色的眼眸透著一貫的溫和,聲音疏離的拒絕:“你現在還在比賽吧?”
“嗯,我知道。”對方說出相當拉仇恨的話,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幸村,戰意滿滿:“你被稱作神之子,很強吧?”
繪裡還在疑惑為什麼越前會知道幸村的中二綽號,就看到球場上那個和越前對打的少年,正嬉笑著和同伴們說什麼,眼睛一直在望這看。
那麼一瞬間,繪裡悟了。
所以越前君是被忽悠了?
說起來,以越前君打球時略顯傲慢的性格,確實很容易拉仇恨。
“你會喪失比賽資格。”幸村冷靜開口。
他看上去並不在意比賽的結果,信心滿滿的看著幸村:“嗯,我知道,我隻想和強者比賽。”
來比賽的基本上都是打網球的,自然幸村這張臉在人群中辨識度也是極高的,而今天一連贏下二場,甚至感覺沒怎麼出力的越前龍馬也成了大家眼中的黑馬。
好事的人越來越多。
“幸村精市,打一把吧,殺殺這小鬼的銳氣。”不知道是誰先開口,一副看不慣越前的模樣。
“就是,幸村該不會是不敢吧?”
人群中
開始傳出各種嘲諷的聲音。
這群人還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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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淡漠的掃了眼全場,原本還在拱火的眾人,在對上那雙鳶紫色眼眸時不自覺的低下了聲音。
“好。”幸村應下,“等你比賽結束,一局定勝負。”
……
越前龍馬和幸村精市的比賽引發熱議,不少比賽結束的人都沒走。
雖然繪裡覺得越前龍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是麵對不科學屬性的幸村,不太可能能贏吧?
幸村在麵對越前龍馬時,總是能過想到同為墨綠頭發的少年,比起越前龍雅,龍馬的水平雖然不錯,但還是稚嫩。
輕易的回擊了外旋發球,幸村的語氣依舊從容:“我曾和一個同樣會外旋發球的少年打過一場。”
“哦,你還蠻能乾的嘛。”被壓製住的越前絲毫不見窘迫,淡定的回答道。
說著他把球拍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幸村勾了勾嘴角,有一種好似看到了國一時期的切原。
“那小子竟然是個左撇子?”
“那他剛剛比賽都是用右手!”
看到對方換了球拍位置,觀看的少年們紛紛震驚。
事實證明,幸村說他會贏,那絕對是他贏。
在結束完一局後,幸村淡定的看著對麵球場的少年,比起他的遊刃有餘,打了一天球,即使是神仙體力此刻也扛不住,越前龍馬躺在地上粗喘著氣。
“有機會,關東大賽上見。”幸村走進,擋住落下的陽光。
輸了比賽,但眼神亮的嚇人,越前龍馬看向擋住光的少年,站起身,“我叫越前龍馬,下一次,我會打敗你。”
“立海大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伸出手與少年握手。
比賽結束後,幸村把球拍還給越前,和繪裡回神奈川。
越前龍馬拿著被還回來的球拍,伸手握了握,貓似的眼眸閃閃發光,嘴裡嘀咕著:看起來,O本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無聊。
……
坐著新乾線回到神奈川,下了高鐵後,恰好看到大片璀璨的夕陽。
遇見一位網球天賦不錯的少年,對繪裡和幸村來說隻是個小插曲。
繪裡拉著幸村,並肩走在堤壩上,春日的風拂過臉頰,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越前君會不會成為難纏的對手?”
“也許,不過我們不會輸的。”淡定從容的回答,幸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不過那孩子天賦很高。”
“和切原比起來呢?”
“切原他太容易被激怒了。”關於這一點幸村也十分苦惱,“那孩子在被我逼到絕境時,依舊很平靜,甚至有一種,隻要給他時間,他就一定可以回擊的感覺。”
對於網球選手來說,在劣勢下保持冷靜是一項無與倫比的優勢。
說著,他評價到:“那孩子是個完美的機會主義者。”
“看來,切原又有新的對手了。”有點同情明天的切原了,看到彆人家的好苗子,她覺得幸村大概會想發設法去鍛煉切原。
“不過,精市,越前龍馬好像隻比你小二歲吧?你確定要叫:那孩子?”忍不住吐槽,繪裡深刻覺得精市這家夥就是在占便宜。
麵對繪裡的說辭,幸村淡定的接到:“啊,畢竟看到越前龍馬,總是會叫人想起越前龍雅。”
看得出來,對於自己慘敗在越前龍雅手下一事,幸村依舊耿耿於懷。
“啊,你該不會是指望狠虐越前龍馬,然後讓越前龍雅找上門來跟你對決吧?故意欺負人家可愛弟弟的幸村同學。”突然開始懷疑精市答應下來的理由。
有時候,幸村經常會覺得自己跟不上小繪裡的腦回路。
神色落下無奈,伸手拍了拍繪裡的腦袋,讓她收斂一下那胡思亂想的念頭,開口道:“隻是覺得越前龍馬和之前的切原很像。”
“……其實我覺得,越前龍馬應該比切原聰明點。”畢竟傻白甜到切原這份上的也是少見,明明每次都會因為和仁王玩耍而被罰,但是每次都不長記性。
很難想象,如果精市他們畢業了,由切原帶領的網球部會變成什麼樣。
提到這個,幸村也忍不住感到發愁,切原那家夥,確實不太適合當部長,性子太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