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幸村君真的很帥啊,而且超級溫柔,剛剛我給他化妝,一不小心戳到他,他也沒有發火。”
“你們幾個發癲啦,幸村君不是有感情穩定的女朋友?也可能是妻子,都說對方已經結婚了。”年輕女士開口。
其他人沉默一瞬,然後紛紛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如果真的結婚,夫妻關係應該也不好,不然為什麼幸村君社交平台從來不發?”
“不是說幸村君其實是世家子弟嗎?說不定隻是聯姻。”有人說道。
這樣的理論得到大家一致的讚同。
一旁“被迫”聽牆角的繪裡感覺有點怪。
塞著小麵包的繪裡有一種心虛的感覺,不過,她們這個台詞是不是太過耳熟了?
恍惚間想起許多年前,立海大論壇對於幸村的身份猜測,好像也是什麼世家子弟。
有一種夢回國中的既視感。
不是吧,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的想象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匱乏啊。
“絕對是無顏女聯姻。”最後不知道是誰這麼說完,采訪恰好結束。
穿著正裝的幸村眉眼溫潤,緩慢從台上走下來,和旁邊的編導又交流了幾句,正如那句:溫潤公子,翩翩如玉。
目光在後台掃視一圈,在角落看到某個吃零食的小家夥。
咬著麵包的樣子,像極了小鬆鼠。
幸村輕笑一聲,抬手鬆了鬆領帶,露出一截白皙的手骨。
緩慢走來時,一旁的女生紛紛露出詫異的表情,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往這個方向走來。
心情似乎也隨著幸村的步伐逐漸飛揚。
“好吃嗎?”帶笑的眼眸落下,躲在角落的繪裡被抓了個正著。
咳咳,作為一個成熟穩重的成年人,偷偷吃零食什麼的,好像有點傻。
掃了眼包裡的零食,很好,已經差不多吃乾淨了,幸村薄唇微抿,思考著這家夥晚上還要不要吃晚飯。
好似知道自己吃的有點多,繪裡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麵包屑。
“那個,精市你看,我剛剛買的珠寶哦,漂亮嗎?”像是炫耀新玩具的小朋友,繪裡絞儘腦汁轉移話題。
掃了眼,微笑:“很漂亮,先陪我去休息室那點東西好嗎?”
無視周遭震驚的目光,繪裡乖巧跟上。
走在長廊的工作人員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等到無人的休息室,幸村打開門,讓她先進。
繪裡打量著屋內,一扭頭,看到幸村把一些袖夾什麼的解開,目光在他的臉上轉悠。
故意用著酸溜溜的語氣說道:“某人一出場可是吸引力大批小姐姐的目光哦——”
“嗯?”正在處理衣服上的彆針,幸村茫然的抬頭。
故意搞事情的繪裡走過去,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招花引蝶!”
嗯哼?幸村微挑眉弓,淡定從容的脫下西裝外套,身後已經有了薄汗。
身子騰空而起,在繪裡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抱起,被架在了一側凸起的平台。
隻能坐下半截屁股的位置。
抱著她腰部的手仿佛鋼筋,死死的禁錮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哎嗨?沒反應過來的繪裡露著無措的小表情,乖巧的看著幸村。
“是聽到了什麼?”他低聲問道。
繪裡哼了一聲,充分表達自己確實聽到了什麼。
外麵是竊竊私語,裡麵是親密無間的親昵。
柑橘的清香伴隨著湊近的鬆香。
長裙隨著他的動作,緩慢勾勒出凸起的孕肚,飽滿的臀線,白皙的胸口點綴這碧綠的珠寶。
有一種極致的妖冶魅惑。
猶如被引誘,他仰起頭,虔誠的親在了她的唇瓣,又親了親她的手。
冰涼的肌膚接觸到滾燙的唇,好似濃烈滾燙的火光,足以灼傷她的肌膚。
舌尖一點點舔舐她的唇瓣,軟滑濕粘的觸感,她忍不住抓起精市的短發,眼眸儘顯嬌態:“彆鬨。”
“可是——繪裡不是在不安嗎?”輕柔的嗓音響起,鳶紫色的眼眸溫和的注視著她,不似平日裡客氣疏離的溫和,而是帶著滿心滿意喜愛的注視。
在對上那雙璀璨的眼眸時,心底淡淡的不悅瞬間卷旗息鼓。
她從不懷疑精市對她的愛意。
忍不住俯身親吻他的眼,笑盈盈的看向他,插科打諢:“誰說我不安?我可是超有信心。”
“是嗎?”隨著他落下的話音,他低頭吻住她的胸口。
甚至還輕咬一下。
被嚇到的繪裡立刻圈住他的肩膀。
靈動的眼眸透著驚訝,抬腿踹了踹他的腰,修長白嫩的腿晃悠著。
完全沒想到精市竟然會大膽到這個地步。
一向矜貴持重的男子難得帶上孩子氣的笑意,真正意義上的喜形於色。
過分了,這是耍流氓的行為!
“哎呀。”她驚呼,千嬌百媚般瞪了他一眼。
渾圓的挺翹抵觸在他胸口。
看到她略顯害怕的眼眸,輕笑起來,“我沒有用力哦。”
這是沒有用力的事嗎?繪裡羞惱的瞪著他,雖然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掉下去,但還是免不了有些害怕。
“我錯了我錯了,精市快放我下來啦。”迅速認錯,繪裡小聲說道,她可不覺得這用普通木頭隔出來的休息室有多私密。
隔著一扇木門,響起高跟鞋敲擊地麵的噠噠聲,有節奏的緩慢響起,似乎有漸漸逼近的感覺,叫繪裡不可控的有些緊張。
雖然這緊張來的毫無原由,畢竟她本身就是精市的妻子,為什麼會有種自己在偷情的感覺?
但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刺激。
踢踏聲越發清晰。
趴在他肩上的女子滿眼緊張,小聲說道:“放我下來啦。”
“嗯哼?”對此充耳不聞,幸村惡趣味的看著妻子緊張的模樣。
幸村捏了捏她的軟肉,隨著她嬉笑著想要避開的動作,又因為被擋在角落而無處可逃。
眼尾的紅痣越發妖冶,臉頰上忽隱忽現的小酒窩,她笑眯眯的對上他深邃眼眸。
搭在精市的肩膀,透著粉白的指甲劃過他的肩,抵觸著略有些粗糙的布料。
幸村扶著她的腰,免得她亂晃跌倒。
“她不會進來的。”精市似乎喜歡上這種近似“偷情”的快樂,對著繪裡的耳畔小聲說道。
兩人湊得很近,心跳聲尤為強烈,一下下,刺激著彼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腳步聲終於遠去,繪裡這才有閒心打量起精市,他的外套早就脫下,上半身穿著純白襯衫,深色領帶也變得鬆鬆垮垮。
察覺到繪裡的目光,幸村勾了勾嘴角,骨節分明的指尖搭上紐扣,緩慢又優雅的把最上麵的一顆紐扣解開,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和肌膚。
整個人帶著一種獨特的懶散。
“好看嗎?”他低語。
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繪裡,極輕的嗓音響起:“要來偷情嗎?”
“什麼?”沒反應過來的繪裡疑惑的反問道。
徐徐抬頭,墜入一望無際的深紫色汪洋。
精市他,是怎麼維持著這無懈可擊的優雅禮儀,說出這麼炸裂的話題?
“那,幸村君是想要怎麼偷?”她輕笑,抬起食指,勾在他的下顎,水潤的櫻粉瞳仁顯得格外嬌媚,水光瀲灩,深邃撩人。
她緩慢伸出手,白玉無瑕,指尖微涼,柔軟的指腹順著他剛剛解開的領口往裡撫摸,幸村微微垂眸,並未阻止,反倒是有種等待繼續的從容。
扶著他的肩膀,徐徐起身,白皙的手臂沒什麼贅肉,綠寶石編織的手鏈襯的本就白皙的手腕更為柔美,凸起的手骨,她微微眯起眼,嘴上說著:“這麼做的話,幸村君不擔心妻子傷心嗎?”
“如果不讓妻子玩的開心,才會傷心吧。”他從容以對,聲線很淡,沒什麼威懾力,反倒是一股縱容。
溫柔的把她耳邊的碎發彆到耳後。
“不行!”繪裡皺著眉,嫌棄的說道:“精市你這樣完全讓我感受不到偷情的快樂。”
“……”突然就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幸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想偷情?”
“不,想跟精市偷情。”十分具有危機意識,繪裡在對上那雙幽深寧靜的眼眸後,立刻找補。
幽深的眼眸彎起,令她恍惚間有種深陷漩渦之中的既視感,無法掙脫,越動陷得越深,她被無儘的溫柔包裹住。
“那麼——等回去,我來滿足繪裡怎麼樣?”
從狹小的窗戶裡照落無數光點,淡淡的塵埃在光線中起伏彌漫,隨著她的視線,所有的塵埃儘數化作眼前男人的微笑。
“好啊。”
她聽到自己輕快的嗓音。
手還藏在他的襯衫裡,故意惡趣味的戳了戳。
襯衫變得皺皺巴巴,幸村的眼眸變得幽深,淡定的抽出她的手,在拿出後放在唇邊親了親。
“那麼我們回家吧——”
“回家玩嗎?”
鳶紫色的眼眸笑起,有點像狡詐的狐狸,又有些像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獵人:“如果繪裡想的話,當然可以。”
兩人手拉著手出門,幸村把外套搭在小手臂處,襯衫略顯淩亂,讓他整個人都帶著一種閒適的散漫。
俊男美女的組合吸引了一大波注意力。
如果是單純的俊男美女自然沒有這麼誇張,重點是那個男的是幸村精市!
上了車,繪裡有點困,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切,幸村俯身湊過去,給她係好安全帶。
“回家偷情?”半睡半醒間繪裡忽然嘀咕,“家裡沒感覺。”
“……那麼酒店?”正在係安全帶的幸村從善如流。
孕婦的睡意總是不講道理,有點困迷糊的繪裡哼唧了一聲。
係好安全帶,幸村忽然想到什麼,淡定的拿出手機,編輯了一行字,點擊發送。
【幸村精市:婚戒是真的,已婚不是人設,不是什麼世家聯姻,沒有說的原因是因為妻子不想被打擾,但我不喜歡她被誤會,婚後生活很美好,妻子很好,我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