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修)(1 / 2)

我媽才是穿越主角 沉愛 10466 字 8個月前

蕭洛蘭聽到這句話, 不覺抬眸望著周宗主,他是單純的在說雷格被打傷這件事,還是在暗示?

"彆做香囊了,明天有空再繡也不遲,反正我又不急著用。"周緒將蕭夫人手裡的香囊放到桌上的小籮筐裡, 果然看見了下午時在藥坊買的那些草藥,被弄得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

"還疼不疼了?"周緒見白皙的指尖紅點微腫,指腹微紅,低頭又親了親,蕭夫人身上許是剛沐浴過,渾身縈繞著淡淡的花香和她身上本來就有的香氣,幽香襲人,特彆好聞。

"沒,不疼了。"蕭洛蘭微垂著頭,隻覺得自己好像被包圍在了火爐中,灼熱的呼吸,每一次接近都讓她輕顫不已,手腕被鬆鬆的握住周宗主的掌中,男人粗糙的手玩著她的手指,時不時的親吻一下。

見周宗主始終沒有太過分的舉動,蕭洛蘭急速跳動的心臟也慢慢的恢複了平穩。

周緒身量高大健碩,腿上坐著蕭夫人,根本感覺不到什麼重量,他在閨房巡視了一圈, 沒有看見積雪膏,便問道∶"積雪膏在哪裡,我給你擦擦。"

蕭洛蘭收回手,耳尖臉頰通紅一片∶"不用了。"

周緒雖不懂蕭夫人怎麼想的,但還是哄道∶"受傷了擦一點好的比較快,況且十指連心,不消腫一夜都睡不好。"旁人就是在他眼前缺胳膊斷腿,周緒也不會在意,在戰場上他看到的死人比活人還多,可是到蕭夫人這邊,他就舍不得她受一點苦。

蕭洛蘭拗不過周宗主,便道∶"在枕頭旁邊。"說完就從周宗主的腿上下去想自己去拿,不曾想,身體忽然就淩空起來,好險沒驚叫出聲。

周緒抱住蕭夫人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坐在腳踏上,見蕭夫人惱怒的瞪著他,促狹笑道∶"讓蕭夫人您少走這幾步路也不好?"

蕭洛蘭被周宗主的無賴說詞氣到了,就桌子和床鋪這一點的距離,哪裡需要他代勞。

"蕭夫人莫氣。"周緒湊上來∶"我就是想與你多親近親近。"

因還未就寢,床上的淡黃床幔未放下,隻在床上四側勾住,周宗主坐在腳踏處,坐姿懶散,言笑之間沒有在外的威冷,好像隻是尋常的聊天逗趣,一點架子也無,蕭洛蘭想起跋扈囂張的周十六郎,覺得他們還真是兩種不同的性格。

她打開藥瓷瓶倒出一點上藥,長長的睫毛垂下,落下一片陰影。

周緒等蕭夫人擦完了藥,拿過瓷瓶。

蕭洛蘭不解的看著他,還以為周宗主是要把積雪膏拿回去,其實拿回去也行,她現在沒傷,也用不著這個,還是說,周宗主是想拿給他侄子用的?

"其餘的傷好了嗎?"周緒鄭重其事的問道。

蕭洛蘭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聽明白以後,臉頓時又紅了,又羞又憤,每當蕭洛蘭覺得周宗主這個人好像有一點優點的時候,他總是會暴露出另一麵,這人…這人每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好了。"蕭洛蘭這次回答的快速又堅決,積雪膏的藥效很好,擦了之後,她今早起床穿衣時特意看了一眼,紅痕差不多已經消退了。

"我可以看看嗎?"周緒一本正經的問道。

蕭洛蘭想不到這人還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蕭洛蘭緊緊握著手,人一急,她就容易臉紅出汗,若是周宗主還像以前那樣不分原由的,蕭洛蘭還能忍一下,可是周宗主這次如此斯文有禮的詢問,這讓蕭洛蘭感覺到更加羞恥無措,又氣又慌,偏偏又不敢回絕的太過分,她下午時才決定要借周宗主的勢來保護她們母女倆。

她們什麼都是假的,但是周宗主對她們的保護卻是真的,周宗主手裡的權勢也是真的,他對她…. 好像也是真的。

她在這裡,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那點真了。

周緒望著蕭夫人,見她眼睫顫的厲害,像蝴蝶撲扇,繡被被抓的皺在一起,清豔的玉容上閃過猶豫,貝齒輕咬紅唇。

"隻是看看,不做彆的。"周緒低聲保證道。

蕭夫人眼睫顫顫的望著他,呼吸不穩。

"真的。"周緒很克製的說道。

蕭洛蘭閉上眼睛,解開一點,等了許久,房間裡好安靜,好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周緒微彎腰,寬鬆的長袍遮住他的異樣,發現蕭夫人對他不再那麼戒備緊張後,摩挲著瓷瓶,道∶"好像還有一點紅痕。"

"我等會自己上藥。"蕭洛蘭臉頰通紅。

周緒將瓷瓶遞給蕭夫人,得寸進尺道∶ "我還能再看看嗎?"

蕭洛蘭拿著瓷瓶的手一抖,藥瓶差點摔在地上,但見周宗主這次很講信用,又想起自己的謀劃,低著頭不作回應。

周緒心中愛憐愈甚,伸手攏好蕭夫人的衣襟,忽然說道∶ "我知你今日受了委屈。"

蕭洛蘭頓時抬頭看著周宗主。

"我會讓十六郎好好做人的,他不會,我可以教他,畢竟是我的小輩。"周緒笑著摸了摸蕭夫人的臉∶"不要擔心,也不要害怕,有我在,彆人欺辱不了你們。"

說完,就出去了。

蕭洛蘭望著屋內的燭火出神,她算是引/誘成功了嗎?

竇府書房。

周晏直直的跪在地板上,身邊的異族少年郎也在跪著。

周晏跪了一會,眥牙咧嘴的又彎下腰揉了揉膝蓋,他萬萬沒有想到到太煬第一天就被受罰下跪了,在南稷學宮裡的墊膝沒有帶來真是虧大發了,若是帶了,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受罪。

想起在南寧南稷學宮前呼後擁一呼百應的日子,心中後悔來這一趟。

他和阿木自從進了竇府就一直跪在這裡,兩個時辰是有的,跪的他整個人頭暈眼花,饑腸轆轆,,膝蓋更是如同針紮一般刺痛無比。

"阿木,你疼不疼?"

異族少年郎回道∶"還好。"

"其實你不用跪的,畢竟伯父也沒讓你跪,你若是沒有跪,現在還可以去廚房弄些吃的給我。"周晏長籲短歎,神情萎靡,和初來太煬的精神奕奕形成了天壤之彆。

異族少年郎看了一眼周晏沒有說話,他當時若不和這位十六郎一起下跪,結果一定比現在好不了多少。

周晏還想說什麼,聽到腳步聲,立刻閉上嘴巴。

周緒推門進來,走到書房高椅上坐下。

周晏露出一個可憐的笑容∶ "伯父,我跪了這麼長時間還要跪嗎?"

周緒平靜道∶"你說呢。"

周晏察覺到伯父話中的意思,心中一凜,繃緊了身上的皮,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同時有些慌張,這次伯父好像挺生氣的啊。

"我聽許老說這次你是逃學出來的。"

周晏身形縮的更小了,喏喏回道∶"回伯父的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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