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起他這張好臉。
秦妙言看著他修長卻並不纖細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十分有力,晨起思淫.欲,她有些欲求不滿。
她向來不曾壓抑自己的七情六欲,到了如今這等地位,想要什麼斷然沒有生忍著的道理。
可惜的是將小寵遣走了,麵前這崽子還沒弄熟。
她那兩個徒兒……算了,她不碰自己的徒兒。
“那就吃飯。”她掏出玉牌,召喚了小春。
隻不過今天的飯食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已經把人弄到身邊這麼多天,秦妙言可不是一個真的“好人”。
她從昨夜他的舉動之中,得知他不通人事,自然是要推波助瀾一下,好早早能將人吃到口中。
她可沒有太多的耐心。
因此今日的飯食,是清一色的大補大燥之物,秦妙言這無間穀彆的東西沒有,這等壯陽之物,可謂是應有儘有。
畢竟這穀中的邪修與妖族,哪個也不是滅絕六欲的類型,都有獨特的縱欲小技巧。
當然秦妙言可以直接給李扶光下個情蠱,保證他眼中從此連親生爹娘都不認,從此天地人間隻有她一個人。
但是那樣總是缺少了一切趣味,和傀儡一樣缺少生機不夠刺激。
她正好慢慢地將李扶光將她昔年情郎的模樣修剪著,雙管齊下,待到將李扶光這枚澀果徹底催熟,他外表的“色澤”恰好也應該是秦妙言喜歡的模樣了。
難得的是因為將秦妙言的雲蠶絲給弄壞了,秦妙言沒有怪他也沒有如族中長老一樣打他,倒讓李扶光生出一些愧疚之心。
具體表現在聽話了不少。
秦妙言晨起又裝了下心魔複發,他就變得千依百順了。
“彆做小動作,穩重一些,他很穩重的,你亂動就不像他了。”
“彆笑,你一笑也不像他了。”
“這些衣物都是新為你準備的,從穀外買的,不是什麼金貴料子,穿吧。”
李扶光挑了一件黑色,是他慣常穿的顏色,經臟的,畢竟他自小就習慣到處野,沒有入道不會清潔術咒術之前,總將自己弄得臟兮兮。
怕母親責罵,就一直喜歡穿黑。
但是他一拿起,秦妙言便湊近他道:“彆穿黑衣,他從不穿黑衣。”
李扶光動作一頓,側頭看向秦妙言,繃著一張臉,沒笑。
聽話拿過旁邊的水藍色長袍,一層層穿上了,還將一頭散了多天的長發束了起來,簡單以一根同色係的發帶固定在頭頂。
他的發質特彆好,束在頭頂散落下來到腰下的位置,發絲呈現粗重的黑,墨色的瀑布一樣,透著健康旺盛的生命力。
他穿戴整齊,轉過身看向秦妙言。
依舊聽話地繃著臉,不笑,不亂動。
這一番打扮下來,簡直打扮到了秦妙言的心坎兒裡。
這才是她一眼萬年的肅冷仙君,持重美人。
他輪廓英挺,精致至極,睫毛黑長,眉目像是被工筆細細描摹加粗了一遍。
卻半點不曾因為過分精致有柔媚之感,喉結凸出,有些緊張地吞咽口水,小山一樣完美的弧度在他頸間上下滾動,秦妙言卻看得口渴。
秦妙言向來不喜歡修真界各宗門喜歡將衣袍規定為白色,她喜歡明豔的色彩,但是這會兒倒是覺得,那句俗話說得好。
要想俏,一身孝。
瞧瞧這樣子,誰能透過他這張俊美端肅的臉,看出他內裡又蠢又純的事實?
她心馳神動,上前一步,張開雙臂抱住了她精心修剪的合意情郎。
李扶光站著一動未動,在秦妙言投入他懷中的時候,喉結快速滾動了一下。
他眼睫飛速眨動,內熱像沸騰的水,讓他有些難捱。
他能吃啊,吃了太多大燥大補之物,光鹿鞭今早上一個人就乾了一大盤子,是切碎輔青菜炒的,他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好吃,有嚼勁兒,足足十七根呢,那可是三階靈鹿,能不“內熱”嗎?
此刻他後背都冒汗了,被秦妙言一抱,更是整個人都想蹦。
熱死了。
他想推開秦妙言,因為他從未這樣清晰地感知過她的體溫,她的柔軟,還有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
秦妙言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兩個字,就讓李扶光推拒她的力度,變為了擁抱她。
“哥哥……”秦妙言動情叫道。
她頭悶在他健壯寬闊的胸膛,笑得壞極了,她從未覺得哥哥這兩個字,竟是比心肝兒還旖旎。
李扶光聞言果真將帶著推拒目的的雙臂抬起,改為圈住了她的肩膀。
“嗯。”他以為她是心魔發作,想起了她的哥哥。
聲音沙啞地安撫她:“哥哥在呢。”
他應聲,秦妙言卻又不高興。
“彆說話,你一開口,就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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