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不住的壞水要從她肚子裡流出來,她溫聲曖昧,又帶著些許哄勸的意味道:“來嘛,我幫你揉揉就好了……”
秦妙言扶住他的手臂,手掌順著他的胸膛向下,在馬上要碰到他的時候,李扶光突然推開她,轉身跑走。
足底生風,還運用上了靈力,一眨眼就從殿內消失了。
秦妙言沒碰到可惜地歎了口氣,但是人跑了,她一點也並不著急。
像貓捉老鼠一樣,不緊不慢地出了門口,站在門口閉目感受了一番,就確定了他跑走的方向。
是她後院的露天沐浴池,就是他撞見秦妙言沐浴的那處,也是秦妙言用來養小寵半蛇的地方。
那裡也挺好,東西有個結界,按一下岸邊的石獅就能開啟,開啟後在裡麵無論怎樣翻雲覆雨,都不會有人察覺聽到。
且秦妙言在那裡的機關,備了好多她喜歡喝的烈酒。
她今天要喝最烈的酒,操最烈的野狗。
她撫了下衣擺,慢條斯理地朝著沐浴池邊走。
她猜到了李扶光沒有經驗,最開始一定不好意思,要躲起來還是泡冷水,都是正常。
她把他的行為當成了羞澀。
她甚至能想象出,等會他從水中鑽出來,長發打濕,衣衫緊貼精裝身體,一切再也無法遮擋的樣子。
他會隱忍,但最終必然會無法自控。
畢竟靈鹿的鹿鞭,吃了十七根,他就是個鑞槍頭,今天也能捅破天地。
她邊朝著池邊走,邊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隨手扔在地上。
長發旖旎散落,麵色漫上微微興奮的紅潤,豔若春桃,燦比紅花。
秦妙言少有心情這麼好的時候,畢竟這也算圓一個經年的美夢。
她走路都顯得雀躍起來,在距離沐浴池水不遠處,便看到了李扶光背對著她坐在沐浴池的淺水處。
後背的衣裳果然濕透,他的鬢發徹底散了,水藍色的外袍已經脫掉,隻有一層濕了的中衣,勾勒出他精壯的後背。
如她想象之中一樣的誘人。
秦妙言手指一轉,以靈力割破了指尖,很快一隻肉眼難以分辨的蠱蟲,從她的血液之中遊出。
這小玩意還沒長成,不傷人,甚至是補品,作用嘛……便是讓人短時間內舌頭麻痹,無法組織語言。
但是又不會徹底壓抑聲音,畢竟李扶光聲音是很好聽的,低沉如琴,比李曦當年水牛一樣的粗重聲音好聽多了。
隻要不突然冒出一些敗興的話,他叫喘起來一定好聽。
不能錯過。
秦妙言有些迫不及待,快步走近,手上掐著小蟲,打算等會兒放他皮膚上,她的蠱貼膚化水,和給人喂下去的那種方式相比,要容易多了,更無法被察覺。
她走到池邊,口中滿是擔憂:“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到底怎……”
秦妙言看著池水之中彌散開的一片紅,一眼便看出是血!
而且這血正速度不慢地從李扶光坐著的地方逐漸擴散開來,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簡直無法相信。
“你在做什麼呢!”秦妙言愣在池邊,死死盯著李扶光。
李扶光聞言轉頭,看到了秦妙言,他渾身濕漉漉的,頭上還在不斷順著俊逸逼人的眉目朝下淌水。
他的唇紅得厲害,嘴角似乎還有破損,顯然是被他自己咬的。
長得離譜的睫毛濕透了,一縷一縷在眼睛上凝結,他自下而上看來,眼中有些迷茫。
他此刻的模樣,確確實實誘人極了,和秦妙言想的一樣,難耐又懵懂,清純又野性。
但他叉著腿,水中漂浮著他的外袍和褲子,他下身隻穿了一件短褲坐在水中,刺目的鮮紅還在不斷從他胯.下湧出。
“尊上……”他喉嚨吞咽滾動,用一種浸滿了情.欲的聲音,艱難地擠出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