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月底複試,複習之後等名單出來就可以去掃墓了。
家祭無忘告乃翁嘛!
這麼一路興奮到了深圳機場,到了海邊的彆墅。
外婆都看出秦歌壓抑不住的喜氣洋洋了,“你這麼高興做什麼?”
很少見這孩子這麼喜形於色啊。
秦歌咧嘴笑,芳姐忽然‘啊’了一聲,“老板娘,你考上了?”
這一年半複習備考全是芳姐在北京照顧的飲食起居,她倒也記得去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出來的成績。
秦歌點頭:“我進複試了!”
“太好了、太好了,你那麼努力,應該進的啊。這進了是不是就穩了?”
“好像要差額複試的。不過,這個專業招的研究生很多,我正常發揮應該就不會出問題了。”
外婆道:“哎呦,小歌,這可是光耀門楣的事啊。回頭清明我得好好跟你外公說道、說道!”
秦歌笑得眉眼彎彎的,“清明的時候應該複試結果已經出來了。外婆,你還想在深圳哪逛逛不。傅宸說我們周五飛過來,周末陪你好好逛逛。”
外婆道:“小傅有心了!平時這山上、海邊到處去逛。阿芳還開車帶我進城去玩。”
老太太想了想,“不然咱們去蓮花山看看老人家的塑像?”
“好啊,外婆。您很感激他啊?”
“是啊,沒有他哪有包產到戶啊?不包產到戶你外公累死累活一天也隻掙那點公分。可是包產到戶了,我們第一年就豐收了、吃飽飯了。而且,沒有他老人家哪有改革開放啊?你大舅做生意之後,家裡日子才真正好過起來的。”
“好,那咱們明天就去爬蓮花山。不過,您的腿腳......”
外婆也麵現難色,“我們慢慢、慢慢的爬吧。”
她是真的想去看一看。
傅宸道:“我記得之前在四川的時候去爬峨眉山,看到沿途都有滑竿。那個也不複雜,就是一個椅子綁上兩個竹竿。要不咱們試試?”
舒健和趙耀立即去找了一把塑料的大椅子,兩根長棍牢牢綁在扶手上。
然後還給椅子做了簡易的安全帶。
兩人沒抬過人,抬著外婆在樓梯那裡上上下下。
這樣三趟,舒健問外婆,“老太太,您坐我們抬的這個......滑竿,踏實了麼?”
外婆點頭,“踏實了,挺穩的。”
“那行,我們找個重東西放上麵再練練。您老歇歇——”
“哎,可真是辛苦你們兩個小夥子了啊!”
“沒事兒。”
蓮花山比彆墅這邊離機場近,就不來來回回的折騰了。
而且傅宸周一要談生意也是在市區。
於是周六從山上下來,就直接入住傅氏的酒店。
傅宸摸摸下巴,“我們可能還需要在深圳市區買套房。”
“你不是說這兩年暫時不買房麼?而且美國房地產出現危機的話,深圳首當其衝的受影響。”
傅宸點頭,“對,等它降了再買不遲。”
今年,深圳的房價就和A股大盤一樣,瘋漲啊!等一等再看。
周日上了飛機,外婆驚訝的道:“這是租的彆家的了?”
“不是,這是傅董另一架私人飛機。”
“哦,這就是你說的舊的那架啊?好新的哦。這也是12萬麼?”
“10萬。”
三月中旬回蓉城是很舒服的。
秦歌帶著外婆先去了東門那套房子。
外婆裡裡外外看了看,“哎呦,這兒真不錯。而且地方我也熟悉,離你表哥那個店也近。”
“外婆,我們今晚不住這兒。您沒看趙耀都沒替您搬行李麼?”
“為什麼?”
“這兒是二月初才全部裝完的。這才一個月呢,還要再敞敞。現在甲醛超標,對身體不好。等暑假吧,暑假你和我媽上來住就正好。”
“哦,我還以為今晚住這兒呢。那我們住哪?”
“小傅的房子在西門上,咱們住那裡。”
“那我不如去你表哥那裡了。”
“周末,兩個小子要回來住,沒您的房間了。”表哥把一個房間改成了庫房。
外婆道:“明天不是周一要上課麼?”
“明天表哥早點起來開車送他們就行。這樣他們可以在家多待一晚上。您要是住過去了,他們就得吃過晚飯就去學校。您也沒法跟他們親近。”
外婆道:“那麼小就要去讀寄宿,肯定戀家啊。那還是讓他們多在家待一晚上吧。乾嘛那麼小就要讓住校啊?”
“方便管理吧。而且,能送孩子去讀外國語學院的家長,平時也忙得很,沒時間照顧孩子。我給表哥打了電話,咱們一會兒去他那兒吃晚飯,然後我們再回小傅那裡。明天表哥再過來送您回鎮上。”
“哦,好的。哎,我這次在外頭住得可有點久。去年五一就上你們那兒了,然後暑假在北京,寒假在深圳。這都足足十個月不在家了。我還拍了電視劇,也不知道村裡那幫人把我認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