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玠正待要拿回自己的碗筷,誰想他的手就又被徐連抓住了,對方像是有些不高興又像是太過興奮。他湊近了顧玠,一雙眼睛裡完全隻有對方的倒影。
“雄主不想讓我幫的話,要用尾勾恢複一下體力嗎?我現在也可以。
“是我忽略了,最後一次竟然沒有讓雄主吸收掉,害得雄主連飯也吃不好。”
顧玠看到了,徐連是在興奮。
雌君麵不改色地說著調情的話,顧玠垂目,哦,對方不僅僅是在調情,是真的可以。
他難得有些頭疼,因此張嘴的語氣也有些乾巴巴的:“那就麻煩雌君喂我吃飯了。”
顧玠相信,如果不答應徐連的話,他是真的乾得出來在吃飯的時候就讓他的尾勾出來的事。當然,到時肯定不止這樣。
顧玠的話剛說完,就見徐連整個身體都跟著低顫了一下。他被那種由心靈上而生的滿足衝擊得每一根神經都充滿了愉悅。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留心到雄主喜歡吃什麼菜,因此接下來喂飯的過程十分順利。
徐連像是對顧玠十分了解似的,在顧玠的前一口飯剛咀嚼咽下之後,他的下一口飯就跟著到了顧玠的嘴邊。在顧玠吃的時候,還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
這樣的舉動與行為放在雌君身上,說是膽大包天都不足以形容。然而他通過剛才的行為,已經試探到了顧玠對他的底線。
他看出來他的雄主有一顆與其他蟲子都不同的柔軟的心,既然他從逃婚的路上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那麼從今以後,也就隻可以屬於他。
他會是他唯一的雄主。
徐連心情快樂地喂完飯,如果不是顧玠一定讓他也好好吃一碗,徐連就打算直接讓亞雌把飯菜都收掉拉著顧玠再次開始了。
但也是從這頓飯開始,或者說是從感覺到顧玠對他的縱容以後,徐連就突然熱衷起了讓顧玠去用那些工具。他的想法不同於正常的雌蟲,從小到大受到的折磨與傷害,在麵對親密的關係時,也造成了他扭曲的思想。
愛要怎麼來表現出來呢?當然是越痛就越深刻。
徐連以極端病態的興奮將工具拉到了顧玠的手邊,讓他去挑選。
這些工具都是顧家準備的,也是每一個雄蟲跟雌蟲在一起的時候基礎的工具。
顧玠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但根據原主的記憶,在結婚之前已經有蟲專門跟他說過這些工具的使用方法。就比如他手邊的鞭子,隻要拿起來在雌君的身上輕輕打一下,就能在他們身上留下非常明顯同時在雄蟲眼中十足美麗的血痕。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身體與精神遠遜於雌蟲,所以才會以折辱他們為樂,彰顯雄蟲的風範。
“雄主,你喜歡鞭子嗎?用鞭子會不會令你的快||感更多?”雌君說話當真是口無遮攔至極,他還親手將鞭子交給了顧玠,對於上麵閃著寒芒的倒刺視而不見。
出乎意料的是,顧玠並沒有使用這根鞭子。同樣的,他也沒有使用其它任何工具,反而是將放這些東西的盤子推到了一邊。
一整晚過去,尾勾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主動地有了動作。徐連明顯感到了驚訝,但不久以後這種驚訝就變成了愈加的亢奮,也令他暫時沒有執著於讓顧玠去拿工具。
“雄主,您主動的樣子也讓我在著迷。”
顧玠的主動不過催化了徐連更多的瘋狂,他真的滿意極了,也愛極了自己挑選的雄主。
為了獎勵對方,他朝顧玠打開得更多,甚至已經出現了半蟲化。
他身上的傷口裂開了許多,也愈合了許多,雙翼雖然被殘忍地撕掉了,但肩胛骨的位置仍然殘留了一些證明他曾經有過翅膀的痕跡。
顧玠不過是想看看他當初受的傷嚴不嚴重,誰知手才放上去碰了一下,徐連就猛地將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緊接著雙方的精神力毫無征兆地糾纏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