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雄蟲保護協會除了顧玠的辦公室,其它地方已經全部黑下去了。就連顧玠的辦公室,在他的要求下, 也被徐連調低了亮度。
整個室內都籠罩在一團氤氳的光芒當中,偏暖色調。
顧玠靠著沙發, 眉心淺皺。
軍雌親了親他, 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去。
“雄主,我令您不舒服了嗎?”
徐連的語氣太過認真,以至於顧玠想要告訴他, 沒有, 隻是下一刻, 他就聽見對方又說:“可是您看上去很享受。”
“小連。”
“雄主生氣了嗎?那要狠狠教訓我嗎?”
軍雌絲毫不知收斂, 他還讓顧玠像他們之前通話時那樣。
“雄主罵罵我吧。”
這樣半靠比平時躺著感覺更厲害, 也更輕易能達到目的, 顧玠覺得裡麵或許還有蟲族本身特點的影響。他抱住徐連, 用很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是軍雌之前親自教他說的, 即便是隔著屏幕, 顧玠也是過了很長時間才說出來。要不是徐連一定堅持, 顧玠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太不像樣了。
這時候再說出來,顧玠還是同樣的想法。
“雄主說得真好,還可以更過分一點。”
徐連教了顧玠新的內容,極膚淺又直接的內容,聽到最後, 顧玠甚至伸手捂住了徐連的嘴。
“不要說了。”
“雄主明明也很喜歡,我都感覺到了的。”說著,徐連用某種行為暗示般地提醒了一下顧玠。
這令雄蟲沒有忍住提了一下呼吸,將還要胡言亂語的雌蟲緊按到了懷裡。
“好, 我們不回去了。”
雌君總有自己的辦法讓雄主答應他的要求,退一步,就可以再退兩步,進而完全退。
後半夜裡,顧玠又陸續說了幾句徐連教的話。大概人的劣|根|性|都是如此,即使飽讀詩書,知道這樣不正確,可顧玠也還是從錯誤裡麵品嘗到了一種背|德非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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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來找顧玠的監侍叫潘清,他離開協會的時候還在暗中嘀咕,對方為什麼不見自己,難道是要給他下馬威。可再一想,又覺得不至於,之前顧玠已經給過了。
潘清琢磨了一晚上,第一天早上猛然驚醒,該不會是昨晚已經有其他監侍去跟顧玠複命了吧。想到這裡,潘清也顧不上吃早餐,急急忙忙就往協會趕去。
等到了顧玠的辦公室門口,潘清才刹住腳,對著走廊玻璃窗整理了一下著裝,而後才再次敲響辦公室的門。
潘清想,就算昨晚已經有監侍來過,他至少也是第一名。
令他傻眼的是,門打開以後,走出來的不是顧玠,而是軍裝筆挺的徐連。
對方看上去滿臉饜足,甚至還難得給了潘清一個笑臉。不過因為氣場上的過於強勢,潘清根本就不怎麼敢看。
“有事?”
“有,我找副理會長……不,暫時沒什麼事,我等會再來。”
潘清說到一半,才意識到現在不是找顧玠的好時機。看軍雌的樣子,就說明來了不是一時半會,說不定昨晚他來找顧玠的時候,就是對方在裡麵。
潘清一早就知道他們感情好,那他兩次過來,豈不是打擾了顧玠?
他不想在沒有討好到對方以前,先把顧玠給得罪了。於是說完以後,連頭都沒回,趕緊就走了。
徐連很滿意對方的識時務,進去辦公室以後,將門又關上了。他其實還挺想試試有蟲子的時候,跟雄主偷偷摸摸做一些事情,不過雄主太害羞了,不肯。
“雄主,他已經走了,我們繼續吧。”
已經一晚了,但對雌蟲來說,仍舊不夠。
他們這麼多天沒有見到了,而且通話時做的事情,不僅提高了顧玠的心理值,徐連隻會比他更多。還有,徐連心中更加充滿了顧玠拒絕顧重要娶其他蟲子這一表現的愛意。
說著,軍雌就要再次欺|身。
自從他們新婚的那十天,顧玠就沒有再見過徐連這樣的熱情。辦公室裡的味道跟那時他們房間裡一樣濃,顧玠抬眼,好像所有地方他們都已經走過了一回。
“小連,天亮了,等會兒會有蟲過來跟我彙報工作。”
“那我到時候躲在雄主的辦公桌底下,這樣就不會有蟲發現我了。”
似乎已經想象到那個場景當中,徐連會做什麼,顧玠的耳朵紅了半邊。他們昨晚就已經試過一回了,結果讓徐連整張臉上都是。
徐連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揚著笑意道:“雄主昨晚的表現很讓我驚喜。”
顧玠另外半邊的耳朵也紅了。
他跟徐連說,“最後一次,等會要把窗戶打開了。”
看著自家一再妥協的雄主,軍雌心情非常好。
顧玠的製服已經不能要了,這是他因為這種事而報廢的第一套製服。
不過也不要緊,他是副理會長,衣服沒有了可以再去領。
徐連說話算話,又一回後,就把窗戶打開了,還開了室內通風設備。
蟲族的科技化很發達,很快,不僅味道沒有了,甚至顧玠還聞到一陣清新的香味。是梔子花味道,徐連特意給他設置的。
通風選項當中,還有其它味道可選擇。
“雄主,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飯?我去給你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