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玠本來已經有所平緩的呼吸因為他的話而亂了幾分, 徐連還嫌不夠般,窸窣聲響後,將手放在了鏡頭麵前。陰暗之中, 不能看到手上那經由尋常鍛煉後留下的繭子, 反而是如銀絲一般的透明之物更顯眼。
“方才看到雄主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想了。”
跟雌蟲在一起久了,顧玠也能知道對方平時大概的樣子。
想到剛才自己在做的時候, 徐連的那種不為彆者所知曉的暗中的變化,顧玠又不禁想要將屏幕扣下。可他到底沒有這樣,那邊徐連怕他看不清楚似的, 特地將手又放到了光亮下。
這樣一看,視覺效果更明顯了。
甚至還有一縷掉到了地上,跟徐連的手指依依不舍, 無端營造出了一種極其靡豔的氣氛。
“小連, ”顧玠不由得喊了一聲對方, “不用, 我看見了。”
“那雄主要幫我嗎?”
“你還在外麵。”
“這裡沒有彆的蟲, 隻要我不發出聲音的話, 也不會被發現。”
徐連打定主意要在這裡,他們心知肚明為什麼, 特殊的場景能夠將本就出格的事異變得更厲害。
窸窣聲更多了,顧玠知道徐連在做什麼。對方靠在了一個腳手架上,整個身體都隱在陰影中,顧玠隻能勉強看見他的臉。
然而這樣一來, 無疑又給心理層麵帶來了諸多想象空間。你可以任意暢想對方此刻的舉動與狀態。
“開始吧,雄主。”
明明該是他來發號施令,可看上去好像仍舊是由徐連指揮。
顧玠儘管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 但現成的案例就擺在他的麵前。他輕輕開口,照著徐連教過他的話下了命令。
而在這其中,徐連還會教他如何達到更好的效果。
比如,“雄主聽到我的聲音了嗎?你可以故意讓我停住,這樣會更……”又或者是,“雄主可以說一些話給我聽……”
顧玠幾乎聽不到徐連的聲音,但他又在按照徐連的話來。
他不知道,雌蟲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知識。
他跟他隔著那樣遠的距離,可好像在隨著對方一同努力。
終於,對麵的雌蟲已經快要到強弩之末了。顧玠是那樣清晰地感知到他是如何將聲音控製在嗓間,又是那樣的克製。
他跟他在一起興奮。
“雄主,雄主叫叫我的名字。”
一發不可收拾的,顧玠伴隨著他的呼吸一同出聲。
他此刻才明白,其實自己根本不需要多做什麼,光是念著徐連的名字,對方就已經可以了。
原本以為這樣就算是結束了,可沒想到雌蟲在那之後,竟然對著鏡頭,抬起了手。
顧玠心中有所猜測,果然就見徐連垂眸舔|了一下。無論是神態還是其它,都像是意有所指。
偏偏徐連又要說:“雄主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不過雄主已經有過兩回了,我不在雄主身邊,雄主不能用尾勾,還是暫時忍|耐一下吧。”
顧玠此刻的狀態確實不那麼好,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愛人如此模樣怎麼會無動於衷?
那邊徐連已經收拾好了著裝,走出去以後,又是一副儀表堂堂,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等到對話結束,顧玠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對方方才的模樣。想一想,覺得自己魔怔了,準備要睡,不久後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無奈起了身。
顧玠不禁有些感慨,幸好這一年來他有增強過身體素質,否則就剛才那兩回,又沒有徐連在身邊,他現在恐怕都要起不來了。
第二天。
有了顧玠的暗示,四名監侍一夜之間似乎都想通了,各個爭相在他麵前表現討好。顧玠卻是不慌不忙,分彆給他們指派了一個任務。
這些任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想要辦好,必須得動用自己手底下的蟲脈,可真要如此,那他們就完全是跟顧玠一條船上的了。
“反正這些事也不急,各位可以好好想一想。”
“不過我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第一個,自古以來就總是會更有其優待之處的,是不是?”
第一意味著他能夠在顧玠麵前留下更深的印象,四名監侍原來還有些猶豫,聽到他的話後,立刻彼此防備了起來,生怕對方搶在自己麵前。
於是等離開了顧玠的辦公室後,他們就各自行動了起來。
醫院裡,軍隊收到顧玠的暗示後,派來專門的蟲員對儀進行精神疏導,並告知對方,等他傷好以後,依然可以回到軍隊。
並且這回他會去往第一軍隊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