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會所,他們知道什麼?”南澄知道自己現在摘不乾淨,自然不會牽扯家裡。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還沒蠢到那種地步。
“秦江,你也彆得意,你家也不是沒人去。”南澄嗤笑道:“就算被曝出醜聞,也是大家一起扛。”
“他們再怎麼樣都不用蹲大牢。”秦江不鹹不淡瞥了他一眼,“而你後半輩子都完了。”
南澄麵如死灰,緊緊盯著男人高大的身影,見他在那個遮擋嚴實的女人旁邊坐下,而她因為吃東西摘下口罩……
“楚逢月!”南澄咬牙切齒,雙目充血紅腫:“是你故意害我們?!”
“我害你們什麼?”楚逢月吃著蘑菇,連個餘光都沒給他。
“你不就是嫉妒堂叔堂嬸不認你,偏愛南星姐嗎?所以和盜獵的勾結迷暈南星姐,現在又想來害我!”
除了楚逢月外所有人都愣了。
這說的什麼玩意兒?不認你?私生女?
祁導的麵部表情也有些皸裂。
這,怎麼還這樣扯上關係了?
難怪楚逢月處處針對南星,就是因為南家不認她?現在的法律是私生子也有繼承權的,哪怕小三人人喊打,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導演組的帳篷裡,有本來就對楚逢月觀感不好的人,心情更加微妙。
不管怎麼樣,就算有人說什麼孩子是無辜的,可小三生的孩子天生就是讓人不適的存在,他們現在更加同情南星。
秦江看向楚逢月的目光有些複雜,他確實不知道這層關係,以往和南家的牽扯也不深,有宴會時看到的也是南晚楓或者南星和南昭。
但是讓他討厭她,也討厭不起來,心裡反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是心疼?不,怎麼可能。
他下意識否認。
“害你的是你自己,我逼你非法購買野生保護動物了?”楚逢月語氣閒閒:“嫉妒什麼?南星她夠格嗎。”
市公安局增派的人手也很快抵達山洞外麵和特警支隊彙合,禿鷲他們驅車隻能到達外圍,走到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胖驢友恨不得自己是個透明人,這種事彆當他麵說啊,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對楚小姐投以異樣的眼神,然後就徹底完犢子。
楚逢月知道他們想岔了,但是也懶得解釋。
原主發過毒誓,不在外麵說這件事,而且南家氣數將近,她也不想扯上關係。
私生女什麼,有心人隻要去查證,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她沒必要多此一舉。
裡麵火鍋吃的熱鬨,辛奈可不在意楚小姐是什麼南家私生女還是啥,楚小姐就是楚小姐。
所以他吃著野菜,含糊不清說:“等這期節目錄完,我去給你當保鏢。”
一米九幾的壯碩大高個光是坐在那就挺唬人的,他這種身手當保鏢,一拳下去就得折倆。
祁導:“……”我還沒下決心開除你呢,合著你先把我炒了。
“行啊,你呢?”楚逢月看向小格:“你月薪多少,我全網黑子多,以後要經常出門,怕被人扔臭雞蛋。”
“你要是願意來,我給你倆開現在的雙倍工資。”
小格當然沒法拒絕,不僅是雙倍工資,還有她的隱藏身份。
他連忙點頭:“我來。”
“得嘞,以後你們看到有誰對我不客氣,直接上手就行。”楚逢月笑眯眯道:“我不缺錢,賠得起醫藥費。”
公安局那邊當做沒聽見,外麵的特警支隊也毫無存在感,隻有祁導被枸杞水嗆得咳嗽了幾聲。
他記得楚逢月和星河傳媒的合同馬上就要到期了,就她這跋扈的性子,以後帶著這倆保鏢估計是要在圈內橫著走。
三天兩頭就上頭條#楚逢月縱容保鏢毆□□粉#
發散性思維被突然響起的槍聲打亂,祁導悚然一驚。
胖驢友知道外麵交上火了,他摸出槍,子彈上膛,猛然起身。
眼角那道疤看起來凶狠猙獰——
“楚小姐,你先吃,等我把老大擒了再回來給你涮野菜!”
聽出來他話裡的討好之意,南澄愕然地看向楚逢月,他到現在才搞懂幾人的關係。
凶惡的盜獵份子向女人低頭,唯她馬首是瞻?
真他媽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