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坐的是公務機，停的也是軍方機場，離市區更近。
剛從機場出來，沈竹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吳哥？”
吳金澤根據馬老爺子的吩咐，借了一輛車出來接沈竹過去，療養院離這個軍方機場並不遠。
而飯菜問題，到了首都就無需他來弄了，療養院有專門的食堂，會根據各個首長的要求來準備飯菜。
當然，也有那種自己準備廚師的，那就不用廚房操心了。
“首長讓我來接你。”
“真是麻煩馬爺爺了，還要讓你特地跑這麼一趟。”
吳金澤笑了笑：“不麻煩，首長把你當親孫女呢！巴不得你多來看看他。自從練出了內力，首長他活潑多了，療養院裡住著的其他首長是見了他就躲。”
見了馬老爺子就躲是怎麼回事？
沈竹想了半天，不會是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還出去找人切磋吧？
她拐了幾個彎向吳金澤求證這個問題，吳金澤聽了差點笑出聲，就連方向盤都險些扭了一下，好在被他極強的自製力控製住了。
“這倒不是，他不是練出了內力嗎？每天都在彆的首長麵前炫耀，給他們表演自己的轉水絕活。這段時間他還無師自通，學會了火影忍者裡麵螺旋丸的訓練方法，就差把氣球弄破了。”
螺旋丸？
火影忍者？
沈竹有那麼一點印象，但已經記不清了。
吳金澤從後視鏡裡看到沈竹茫然的表情，解釋道：“也對，你們女孩子對這種熱血漫基本不感興趣。螺旋丸是島國一部比較有名的動漫裡，主角的招式，很厲害的那種，算是絕招。”
雖然沈竹不記得了，但是她有搜索大法。
這螺旋丸看來還真的挺有名，一搜就出現了很多視頻。
再往後加上“訓練”兩個字，沈竹果然輕輕鬆鬆就找到了動漫中，主角學習螺旋丸的場景。
看到動漫裡邊那轉著轉著就出現各種尖刺的氣球，沈竹沉默了。
道理確實是那個道理，壓縮，高速旋轉，但怎麼會變成這種形態呢？
其實這種方法並沒有什麼問題，像沈竹研究過的諸多暗器手法中，其中一種運用到的就是這個原理，能夠加大扔出去的暗器的威力。
隻不過漫畫裡，把這個原理誇張了很多。
老爺子在這方麵的天賦確實是得天獨厚，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訓練方法。
要是他真的能活到一百歲，還有二十多年的時間，練成絕世武功，還真不是不可能。
想來想去，沈竹隻發表了一句感慨：“馬爺爺他……確實是生錯了時代。”
要是早上幾百年，他怎麼著都能成一代大俠。
要是晚個幾十年，跟她的年紀差不多，在現代那也是僅此一人。
來到療養院，馬老爺子熱情地招呼沈竹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飯後，他果然向沈竹展示了他螺旋丸的訓練方法。
“我感覺裡麵水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這氣球怎麼就是破不了呢？”
沈竹接過氣球，細心指導起來：“想要讓氣球破掉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依靠您的內力，讓裡邊的水儘可能集中在一個點上轉，把力作用在一個點上，像針一樣，把氣球紮破；另一種就是加大旋轉的力度，橫向把氣球扯破。但無論是哪一種，它都不可能飛出去後，還保持原有威力的，除非加上一個載體。”
沈竹說著，自己親自給老爺子演示起來。
她演示的是第一種方法，將水旋轉起來帶動的力量集中於一點，讓水變成鑽頭，將氣球鑽破。
至於第二種，那需要極其渾厚的內力，沈竹現在還做不到。
老爺子的幻想被打破了，但很快，他又重振了精神。
雖然沒辦法學會螺旋丸那麼強大的招式，但能讓氣球破掉也很厲害了好嗎！
其他人根本做不到。
決定了！
這就是他接下來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