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切原的小子可真是夠自大的,贏了幾個準正選就以為自己無敵了?切,最後還不是被三巨頭給虐的體無完膚!我可是看到了,那小子最後可是哭著跑出去的,哈哈!”
“真的嗎?好狼狽呦~不過也是他活該啊!真以為是個人都能像去年三巨頭一樣挑戰前輩成功的嗎?部長他們那是有實力,這個切原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可不是,部長他們連自己的招式都沒被逼出來,一人一球,直接把那個臭小子給嚇傻了。喂,你們有沒有看到,當時那個小子的表情好蠢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給嚇尿了,哈哈哈!!!”
“部長他們可是在一年級就帶領我們立海大拿到全國冠軍的,哪能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打敗的!那小子連自己跟對手的差距都不清楚就冒然挑釁,可不就是個蠢貨,笨蛋嘛!”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
在休息時間內,部員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大多是在討論關於今天切原赤也來踢館的事情。
幾乎每個人提起切原無一不是嘲諷他的不自量力。
每個人都將他當成個笑話,像是在談論一個取樂於觀眾的小醜,言語之間儘是貶低之意,說話難聽的更是帶著幾分羞辱。
簡直不堪入耳。
工藤久仁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可此刻也有些忍不住了。
“你要乾什麼?”太宰拉住了起身準備朝著聚集人群去的工藤久仁。
工藤久仁看了眼太宰,胸中有些氣悶:“我隻是覺得,這些家夥尚且不如那個笨蛋,是什麼給了他們自己要高切原一等的感覺?甚至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切原!”
“切原隻是敗給了三巨頭,他或許不如那些正選,但這些家夥難道就因此覺得自己比切原要強嗎?”
他料到切原會飽受嘲諷,卻沒想到被人如此辱罵。
今天如果是三巨頭說出這些話,他也沒什麼好氣憤的。
畢竟切原挑釁了他們,最後又輸的一敗塗地,勝利者端著高高的姿態麵對不自量力的手下敗將,旁人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他相信像三巨頭這樣的強者也絕不會說出這樣難聽的話。
他們有著自己的威嚴與傲慢。
可這些家夥
他們隻是旁觀者,是什麼給了他們這種優越感?!!
贏的又不是他們!
他們頂多就是作為被挑釁的立海一員獲得的團體勝利罷了。
可這勝利是三巨頭打下的,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如果他們真的覺得大家是一個團體,在經曆了切原的事情之後就應該知恥後勇,努力練習,爭取以後不被人抄家才對!
像現在這樣嘲諷一個自己都不如的人,算什麼?!
“是啊,而且他們說的話,的確過分了。”中原中也看著那些說說笑笑的社員,也是微微蹙眉。
太宰鬆開握著久仁的手,雙手撐著身下的塑膠球場,仰頭望天。
“正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如對方,在看到對方被絕對無法匹敵的人擊敗之後,才會幸災樂禍。那樣,感覺上,就會給他們一種切原和他們就在同一個水平麵的錯覺啊!”
三巨頭對於他們來說是無法被超越的。
當切原以一種毫無反抗的姿態敗給了三巨頭,就會給彆人一種“嘛,這人跟我們一樣,都贏不了他們嘛!”的錯覺。
“跟我們一樣”,那就讓人覺得大家都站在了平等的位置。
工藤久仁沉默了。
道理他都懂,可還是討厭那些家夥。
“而且,你跟那小子今天也就第一次見麵,用得著為他出頭嗎?”太宰治有些不理解,平時久仁可沒這麼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