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為他出頭,隻是哎呀,算了!”工藤久仁氣呼呼地坐回地上。
其實要說是給切原出頭也沒錯。
切原赤也明顯就是個單純沒心機的人,雖然有些囂張,但那也不屬於人品的問題,頂多是性格不討喜。
他就是希望,這樣的人,能一直保持初心就好了。
“不過也用不著你給他出頭了。”
“什麼?”
聽到太宰的話,工藤久仁有一瞬間的怔愣。
看向太宰,就見對方像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咖色的眸子帶著幾分興味。
久仁順著太宰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之前那幾個被切原打敗的前輩分彆走向了那些聚集的人群。
然後他就聽到那幾位前輩對那些聚集社員的訓斥。
每個人說的話都不同,但大致內容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們連我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嘲笑切原?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做幾個訓練”之類的。
跟工藤久仁的想法不謀而合。
工藤久仁有些驚訝。
他這才發現,那些聚集在一塊兒,嘲笑切原的人,大部分都是跟他一樣的一年級生。
那些高年級的前輩,有些離得遠沒聽到一年級的嘀咕,離得近的幾個,全都過來黑著臉一起訓人了。
這些前輩們大多不是正選,但一些也都參加過區大賽和縣大賽,而且本身作為前輩,在新生中說話便有幾分威望。
那些嚼舌根的學生被說了兩句果然就噤聲不言了。
想想也是。
人家切原好歹能秒了網球部除正選外的大多人,他們可就在這“大多人”的行列中。
的確也沒有嘲笑彆人的臉麵。
這件事情至此算是了結。
當然,偶爾也會提一提切原不自量力挑戰三巨頭,但也就是當成年少輕狂一笑而過,沒再說過太難聽的話。
“網球部的前輩們挺好的。”中原中也評價了一句。
工藤久仁點頭,感慨:“這應該也是立海大常年穩坐關東霸主之位的原因之一吧!和諧有愛的環境才能讓人全身心投入到訓練之中啊!”
“是啊。”
“”
“”
“好了,休息夠了,咱們該訓練了。太宰唉?太宰呢?”中原中也伸了個懶腰,撐著球場的塑膠地麵起身,扭頭看向旁邊,卻發現原本還在這裡坐著的太宰治卻不見了。
“剛走了。”工藤久仁指了指一個方向。
“走了?去哪兒了?”
“應該是逃訓了吧!”工藤久仁喝了口水,對於太宰的消失表現的十分淡定。
那家夥之前就嚷嚷著累,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啊,也可能是去回家社了吧!
“什麼?!!逃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