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過後,熬過了下午的兩節課就去社團進行部活。
已經通過柳蓮二得知太宰和中也受傷的幸村等人專門過來慰問情況。
就連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毛利壽三郎都聞風而動,早早地就等在了網球場。
尤其是當他看到太宰這副狼狽的模樣時,他忍住胸腔中澎湃的笑意,好奇地戳了戳他打著石膏的胳膊。
“聽說你骨折了?”
“該不會是有人終於忍受不了你那惡劣的性格,所以把你套麻袋揍了一頓吧!”
毛利覺得自己的推測很合理。
因為飽受太宰折磨的他就想這麼做。
推己及人,彆人或許比他有勇氣的多。
“前輩你說得話讓我太傷心了。”太宰裝模作樣地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很是委屈的模樣:“我明明那麼尊敬前輩,前輩居然這麼看待我的嗎?”
“”
毛利壽三郎嘴角一抽。
你小子什麼德行自己心裡沒點兒數?
還尊敬?
謝謝,他並不需要這樣的尊敬!
很是不屑一顧的毛利壽三郎發出幾聲木訥的嘲笑,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時,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明顯的殺意。
“毛利前輩。”
壓抑著怒意的渾厚嗓音緩緩響起,毛利壽三郎渾身一震,他緩緩轉過身。
就見真田黑著一張臉,眼中是幾乎化為實質的火焰。
“上次你帶太宰逃訓那筆賬還沒算,現在居然對學弟這麼狠心!”
“不管他做錯了什麼,這都不是你對他如此惡劣的理由!”
毛利壽三郎:“”
天啊!
我冤啊!
究竟是誰更惡劣啊!
他沒有成為造成太宰今天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已經是仁至義儘了,還要他怎麼樣啊!
逃訓這坎怎麼還沒過去啊!
明明都解釋過了。
他就這麼沒有誠信嗎?
他還不如太宰這個黑泥嗎?
毛利壽三郎心中的委屈無人解,麵對比自己矮了一頭的真田,他低著腦袋可憐巴巴地聽訓,就像是做錯事被媽媽教訓的小孩一樣。
遠遠看去,他高大的身影異常萎靡。
哪怕最開始犯錯的不是自己,可對於不相信自己的媽媽,他也隻能忍氣吞聲唱一曲竇娥冤。
真田個性古板,又尊敬師長,即使身為前輩的毛利說錯話,他也不可能像對待同學或是學弟一樣過分教訓。
說幾句就已經可以了。
不過毛利很沒耐心,沒等他說完,就借口去廁所逃之夭夭。
相較於飽受折磨的毛利,太宰這邊倒是其樂融融。
對於網球部的花苗,網球部的前輩們都很在意,尤其這次還一下傷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