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進行關東大賽準決賽單打三號比賽, 請雙方選手儘快入場。”
場地廣播開始進行通報。
“赤也,該你了。”久仁用毛巾擦著脖子上的汗,望著在教練席邊上進行賽前準備的切原, 握著拳頭給他打氣:“出場單打的願望你如願以償了,加油哦!”
太宰托著腮, 臉頰兩邊的肉都被擠了出來, 他笑眯眯地拉成了音調:“不要忘了自己說的,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哦~”
切原正在調整拍線, 聽到他們的話,不免輕哼一聲, 傲嬌開口:“哼, 我才不會像你們一樣還輸了好幾局, 我絕對會送他們零蛋。”
“......”
“......”
“......”
“......”
這絕對是在找茬!
本來還想跟切原說讓他小心那個千石清純, 看這隻單細胞海帶頭這麼自信的樣子, 唔......還是彆說了。
反正即便說了人家也不會聽。
畢竟咱們這些6-3和6-4不配指導能送人零蛋的高手啊!
這不都下了保證,絕對不會像他們一樣輸上好幾局的。
錯失6-0的四人臉上頓時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麵對場下的切原,異口同聲地說道:“那就祝你好運嘍!”
切原:“......”
好像說錯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太宰、久仁也就算了, 為什麼連中也甚至景仁都露出了這麼可怕的笑容?
媽媽,他們還是我的好同學嗎?這裡難道有什麼怨靈之類的嗎?是被附身了嗎?
旁觀全程的幸村精市笑而不語。
比賽剛結束就這麼戳他們的心窩子, 赤也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看看幾個崽崽的笑, 都沒那麼自然了。
同樣做著上場準備的千石所在的山吹卻是其樂融融的氛圍。
南健太郎和東方雅美看著正在調整鞋帶的千石, 忍不住開口:“千石,比賽交給你了, 我們都輸了, 你要是再輸一場, 關東大賽冠軍, 咱們就徹底無緣了。”
千石清純適應了兩下鞋子,笑著跟他們說:“放心吧,今天可是我的幸運日,單打三一定會贏的。”
雙方在規定時間來到賽場。
千石望著對麵肉乎乎的小孩,眸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實在是沒有料到又是一個一年級。
雙打二、雙打一包括單打三都派出一年級的出戰,立海大未免也太自信了。
思及至此,他咧開嘴角,不動聲色地掩去心中的震驚。
“真是lucky,居然是個一年級哎!”他驚喜地叫道,似乎這場比賽對手是一年級於他而言已經是穩操勝券。
切原完全沒有聽出對方口吻中的挑釁......或許連lucky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仰著下巴,斜睨了千石一眼,從鼻孔中發出不屑的哼聲。
“你就是那個什麼幸運石頭?”
“......”剛準備進行下一步挑釁卻被敵人搶先一步的千石:“是幸運千石啦,幸運千石,不是什麼石頭。”他忍不住強調。
“我管你一千個石頭還是一萬個石頭,都是石頭就對了。”向來眼高於頂的切原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根本就沒有認真記過對手的名字,在他看來,都是手下敗將,沒有記住的必要。
千石:“......”
他的名字還能這麼解讀?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吧!
“一個石頭能有多幸運?”切原撓了撓頭,絞儘腦汁想到了該用什麼來形容,他挺直腰板,自信地顯擺自己的知識:“是踩到狗屎運那種幸運嗎?那確實挺不錯的。”
他有一次就踩到了狗屎運,撿到了一個最新版的遊戲機。這麼大的狗屎運他都沒顯擺,也不知道這個石頭是哪來的信心覺得一點狗屎運就可以稱作自己幸運。
不知道什麼叫天外人還是人外天什麼的嗎?
千石:“......”
有些心肌梗塞,需要進ICU。
眼見千石的臉色像打翻了調色盤一樣五彩繽紛,立海大剩餘四小隻忍不住“噗嗤”一笑。
久仁捂著嘴,笑得一顫一顫的,“那個千石清純的臉色可真好看,他一定會覺得這是赤也給他的下馬威!”
中也嘖嘖一聲,憐憫地望向千石:“這個千石,絕對想不到,單純的赤也是真的連一個名字都記不住。”
景仁歎了口氣:“畢竟是個連自己都能弄丟的傻子,什麼都不能指望他。”
“我覺得,”太宰故作深沉地緩慢開口:“以後有人敢挑釁,直接放赤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