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主意。”
“好主意。”
“好主意。”
畢竟像這種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記不住的大傻子是最難交流的——其困難程度無異於和猴子說話。不,可能猴子的智慧程度要高於赤也。
......所以赤也是沒有進化完全嗎?
和切原鼻孔對視的千石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要不是立海大那如軍隊般嚴明的篩選方式眾所周知,三巨頭雷厲風行的手段深入人心,這樣一支鐵血隊伍選出來出麵參賽的人絕對不簡單,他一定會以為麵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所以,這位小同學,你昂著下巴,累不累?
千石清純徹底放棄了賽前的下馬威,他覺得立海大的人不能以常理論之,哪怕隻是一個經驗不豐富一年級。
台上的裁判見兩人已經到位,輕咳一聲:“請決定發球權。”
“猜球的話我可從來沒有猜錯過哦,發球權的選擇就交給我吧。”千石將球拍豎著抵在地麵,按著球拍柄用力一轉後鬆開手,“Which?”
切原十分看不過他這副裝模作樣的姿態,所以壓根沒有將他的話當一回事,冷哼一聲:“□□ooth。”
飛速旋轉的球拍速度放慢,接著“啪”地一聲倒在了地上——是反麵。
“Lucky!真不湊巧啊,果然還是我更幸運一些。”千石興致勃勃地撿起自己的球拍,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切原撇了撇嘴,自認狂霸酷炫拽地不屑道:“嗬,隻是獲得了發球權就這麼興高采烈的,就你這樣還敢自稱幸運?天真!”
誰沒獲得過發球權似的。
千石:“......”
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他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再次重複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被對方忽略的一句話:“我猜球從來沒有猜錯過。”
“好啦,你發球吧!”
切原自顧自地來到後場,滿心都是接下來的比賽,壓根就沒聽到他說什麼。
千石:“......”
今天無語的次數格外多。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選擇認命。
當裁判哨音響起,千石拋起網球朝著肚麵重重地揮動球拍。
有了雙打二和雙打一的前車之鑒,哪怕麵前的小孩隻是一個一年級生,他也不敢小覷。誰知道會不會又是一個工藤景仁?
雖然這個切原赤也看上去不大聰明的樣子,可萬事無絕對嘛!
儘管沒有用出自己拿手的發球虎炮,然而這個發球也是用出全力的。
......
“Game won by千石清純3-0,山吹中學領先。”
千石清純連戰連捷,同時心中也忍不住升起幾分失望——完全沒有料到切原赤也和之前立海大前麵那四個雙打差距會這麼大。
麵前的這個孩子其實在同齡人中實力也是不差的,隻可惜珠玉在前,切原這塊兒被該閃閃發光的金子就顯得有些樸實無華了。
如果沒有之前那四個孩子,他或許還會驚歎一句。
出現這種失望感官的並不隻有直麵切原的千石,其他人在觀看兩場一年級對陣高年級高招不斷之後,猛地切回他們一開始認為的一年級正常操作水平,這落差大的不是一點半點,實在是不適應。
明明前麵那兩個被安排到雙打的小孩隨便拎出一個都能擔任單打,不說吊打千石,雙方差距肯定不會太大,為啥找了個最弱的?立海大這是什麼騷操作?
山吹中學麵對這種一麵倒的局麵心情複雜。
既為千石占了上風感到高興,又覺得贏一個低年級的學弟這麼開心實在是太墮落了,唾棄了自己之後又為山吹能拿下單打三而興奮......簡直要裂開了。
反觀立海大這邊的正選準正選們,除了真田表情凝重,其餘人都跟往常一樣,表情一派輕鬆,甚至四小隻還在談笑風生,對場下的切原指指點點,將切原的失利當做談資。
“完了,赤也flag立早了。”久仁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盒巧克力棒,擱嘴裡磨牙用的,一邊吃一邊看比賽,好不愜意。
“這年頭flag不能立,一立準出事。”中也從他的盒裡抽出一根擱嘴裡猛地咬下一截,發出“哢嚓”一聲脆響,他喟歎一聲,望向賽場的切原說不出是憐憫還是其他什麼,口吻帶著幾分可惜:“看,這事不就來了。”
太宰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淚:“可憐的赤也。”
景仁見他們這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口中嘖了一聲:“行了,都彆看熱鬨了,趕緊準備準備,動腦子好好想想吧。”
久仁:“什麼?”
景仁說出了一個致命問題:“一會兒他輸了,你們難道不想辦法安慰嗎?”
三人:“......”
完了,芭比Q了。
景仁:“嗬,咱們也來事了。”
吃瓜吃自己身上,是最高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