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總有一天他會贏回來,洗刷曾經的恥辱。
跡部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家爭強好勝的後輩一眼,盯了一會兒,嘴角不由浮現若隱若現的弧度。
總感覺這比試武術的過程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隱秘啊。
不過與現在無關。
冰帝的其他人對這件事也隻是聽一聽,倒沒有過多在意。
“看來,這小子是對你‘念念不忘’啊。”在他旁邊的景仁湊到自家哥哥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看向久仁的眼神耐人尋味。
中也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的確,那個叫做日吉的人,一直在給久仁‘暗送秋波’。”
“念念不忘和暗送秋波是這麼用的嗎?”久仁震驚地望向中也。
景仁也就算了,什麼時候中也這個“良心”都學壞了,這世道是怎麼了?
比賽雙方例行賽場上互相握了握手就各自回到了自己隊伍所在的場地。
“現在開始進行關東大賽準決賽,由立海大附屬中學對冰帝學園雙打二號比賽,請雙方選手儘快入場。”
立海大的仁王和柳生對於很多人而言還算是生麵孔,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二人。
那麼多一年級的孩子都把他們啪啪打臉了,更何況是兩個很可能從去年就作為預備役的二年級?無人小覷看似斯文的柳生和吊兒郎當的仁王。
冰帝派出的選手如柳蓮二預判的一般,是由瀧荻之介和日吉若擔任。
“今年柳生和仁王這對組合在正式比賽中確實出現過,表現也不錯,不過我覺得,瀧和日吉應該有一戰之力。”向日對自己的隊友非常自信。
其他觀眾不知道,他們冰帝可是調查清楚的。
那個柳生就是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仁王和柳生組隊時間不到半年,哪有什麼默契可言?
雖說日吉和瀧成為組合的時間也差不多,但日吉勝在從小學習網球,最關鍵的是瀧是數據選手,就這兩點而言,就占據不少優勢。
說真的,如果單打二讓工藤兄弟或者太宰、中也上的話他還會覺得有些棘手、勝利無望,然而柳生、仁王......或許他們可以在立海大手中先下一城。
當戰鬥的號角響起,柳生和仁王以破軍之勢接連拿下了一場又一場的勝利,速度之快甚至讓人以為自己看的不是一場應當耗時耗力的一整盤網球比賽,而是短跑一般。
向日望著瀧和日吉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忍不住捂著臉,為自己的天真感到好笑。
他怎麼能夠無知到認為立海大會派出兩個實力遜於其他正選的人呢?又怎麼會認為立海大會給他們保留勝利的機會?
要知道,三巨頭之二可是沒有在這次的參賽名單中啊!
“是我想太多。”向日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原本還想著雙打二我們能來個開門紅,誰知道......唉。”
忍足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
跡部聽到向日唉聲歎氣,斜睨了他一眼,語氣高傲地說:“無所謂,最後的冠軍一定會是冰帝。”
聽到這話,忍足張了張嘴,很想說些什麼。
跡部啊,你是認真的嗎?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認為咱們能夠打贏底蘊深厚的立海大?盲目自信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啊。
“仁王前輩居然沒搞事?”相較於冰帝,立海大中一部分人同樣很震驚,比如工藤久仁。
他揉了揉眼,感覺難以置信:“前輩這是要改邪歸正的節奏嗎?我怎麼看到他在老老實實打比賽,而且是快速型的,明明以前總是會拖著啊!”
“對了,忘了跟你說,”景仁像是剛剛才想起來:“剛剛部長說了,要在15分鐘之內結束比賽,不然要挨罰。”
久仁:“......”
這麼重要的事情,麻煩下次早點說謝謝!
還有,即便定時,以仁王前輩的性格,依舊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