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工藤久仁再次嘟囔什麼,三船入道趕緊打斷他的節奏“開始吧。”
隨後朝上持續不斷扔出了網球。
“這種訓練究竟能鍛煉我們什麼啊。”切原在樹上用球拍揮中一個球之後,有些煩躁不解。
“應該是提升肌耐力的訓練。”柳蓮二解釋。
“如果不考慮這種訓練方式對身體的傷害,倒也不失為一個鍛煉的好方法。”工藤景仁再次有理有據地開始貶低起了三船入道的訓練項目。
太宰治如同一條鹹魚一般晃晃悠悠,他高興地附和景仁的話“對呢對呢,倒吊的確對身體不好,如果把我們反過來正吊著那才是再好不過呢~”
正著吊起來,是要吊脖子嗎?你個自殺狂!
中也和久仁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對於習慣性犯賤找虐的太宰治並沒有過多理會。
“三船教練,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建議,讓我們大家吊著脖子來打球啊!”太宰治興高采烈地跟三船入道提議,提到這種想法簡直兩眼放光,誠摯的語氣讓人很難懷疑他在說笑。
三船入道攥著網球的手用力一捏,手背青筋浮現,他的額頭蹦出一個又一個十字,咬牙切齒地罵“滾!”
這群不知所謂的小鬼,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就算他訓練人的手段很激烈,甚至把後山陰氣森森地稱為地獄,但他沒想要自己這裡真的出了人命,變成白骨林立的一片地獄啊!
他再怎麼不懂法,也知道,那樣絕對會上法治頻道的好吧。
這個太宰治,怎麼能夠以如此天真無邪的態度說出這樣的話呢?要說這家夥不是來找茬的他都不信。
對上太宰治這樣視自己的生命如草芥的選手,三船入道惱羞成怒卻又無處發作,彆說好幾條人命了,就是這麼一條人命他都不一定能受得了。
其餘人見三船入道吃癟,內心竊喜,礙於自己還得在人家手上被拿捏一段時間,哪怕胸腔被笑意震得都要爆炸,也全都不敢將心中的喜悅表現在臉上。
有的人麵容鄭重,有的人如喪考妣,恨不得向全世界展示自己有多麼悲傷難過,還有諸如工藤景仁和真田弦一郎這樣的麵癱選手以及切原赤也這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始終一張不高興臉的選手,他們一如既往,沒有任何改變。
三船入道“”
在這之後,立海大的同誌們又經曆了騎著兒童自行小車爬坡。
用那種感覺自己一屁股就能壓塌的自行小車在平地上正常騎行都會比騎正常的自行車要費力的多,更何況是騎車走上坡,腿腳伸展不開也就罷了,十分考驗腰部、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耐力和承受力。
等到他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累得氣喘籲籲,甚至很多人已經不在乎形象地癱倒在地。
久仁托著腮,望著站在不遠處平穩氣息的幸村精市,眸中透著深深的崇拜和敬服。
他的語氣中滿是感動和癡迷“部長果然是部長,在經受如此困難重重的考驗後,儘管有些狼狽,一身的氣度也沒有絲毫折損。”
無論何時都保持著優雅的姿態,真不愧是被神明眷顧的人,他最完美聖潔的天使啊~
簡直就是一個重度追星的私生飯,景仁朝著久仁的遠距離挪了挪屁股,臉上是止不住的嫌棄。
他現在恨不得當場跟久仁斷絕兄弟關係,裝作不認識。
正在調整氣息的幸村精市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他攏了攏披在肩上的外套——明明剛剛運動完,怎麼會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呢?
“這位三船教練真不是在故意折磨我們嗎?這麼大半天下來,哪裡有什麼正正經經的訓練啊。”丸井文太精疲力儘地癱倒在地,有氣無力地對天長嘯。
“好啦文太,不要生氣了,我相信三船教練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的。而且每次進行一個項目的時候,軍師不都會解釋這個項目是用來鍛煉哪方麵的嗎?”旁邊的胡狼習慣性地勸說氣鼓鼓的丸井,一直在老實地說著好話。
被cue的軍師·柳正倚靠在一棵大樹下坐著,向來整齊乾淨的發絲此刻卻微微淩亂。
“是這樣沒錯,那些項目的確對我們都有好處。”
“可是壞處也不少啊。”無處不在的三船黑粉之一工藤久仁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