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的人看著賽場上的局勢, 再瞅瞅不遠處牧之藤的學生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實在是忍不住吐槽一波,順便落井下石。
“這就是曾經的全國冠軍牧之藤?就這實力, 還放話想要從我們手裡拿下全國冠軍,他們確定不是來搞笑的嗎?”
“從全國冠軍位置上退下來才不過一年, 牧之藤的實力就銳減到這個程度了, 這也差太多了, 明明去年的時候感覺還沒這麼弱啊。嘖嘖, 失敗了一次就備受打擊,一蹶不振啊!”
“是啊,雖說久仁和景仁他們兩個是挺強,但我自認為就算是我上場, 也不至於打得這麼爛。起碼能比牧之藤的那對雙打多堅持的五分鐘還是可以的。”
“我去年的時候見這兩個雙打打過比賽,當時水平也沒有這麼弱啊, 我覺得就算一年不訓練, 也不該弱成現在這樣。”
“......”
立海大的人怕打擾到場上的比賽, 說話的時候倒還是儘量壓著聲音,隻是你一言我一句地聚在了一起, 再小的聲音也變得嘈雜了起來,很難不吸引旁人的注意力。
牧之藤有人豎起耳朵仔細聽也能聽出他們說的大致含義,頓時羞得滿麵漲紅, 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作反駁, 隻能憋著一股氣, 漲紅著臉,裝作沒有聽到,這樣就不用和對方爭辯了。
......主要是人家說得是事實,他們牧之藤的雙打二在場上的表現確實是一塌糊塗, 他們就算再蠻不講理,也實在是沒辦法做到睜眼說瞎話。
柳蓮二滿意地點了點頭:“久仁和景仁利用井上蒼介容易被激怒的性格,很順利地拿下了三局勝利,這個過程不費吹灰之力。應用對手資料來製定相應策略,輕鬆製敵,很不錯。”
“哼,小伎倆罷了。”真田冷哼一聲,對此十分不屑一顧:“比賽就應該堂堂正正地進行,使用什麼激將法之類的陰謀,可不算是光明正大。”
對於古板的真田而言,使用計謀故意激怒對方,讓對方的實力被情緒影響大打折扣,這樣的做法並不算是磊落的行為。
“弦一郎,這話有點兒歧義哦。”幸村不讚同地搖了搖頭,說道:“久仁激將法可是用得光明磊落,這是陽謀。井上蒼介明知道久仁的意圖,甚至在同伴的勸說下,還是上當了,隻能說明是他自己意誌不堅,怪不到彆人頭上。”
幸村在觀眾席,真田和柳蓮二也都在第一排的位置,所以之前場上久仁的那番言論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同時也將井上蒼介發怒的全過程看得明明白白。
包括後麵二三排的正選,也都將事件全過程看在眼中。
“......”
真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發現確實如幸村所說,久仁從一開始就承認了自己是在用激將法,並沒有所謂的陰謀詭計,而是堂堂正正的謀劃。
偏偏是井上蒼介自己不爭氣,沒辦法穩住心態,才上了他的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確怪不了彆人。
“不過,也不全都是激將法的功勞哦。”幸村似是而非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惹得真田和柳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就在三巨頭談論工藤久仁的做法行徑時,後麵頭一次領略曾經的全國冠軍實力的一年級們則是感覺自己對牧之藤的認知都要顛覆了。
切原赤也看著場上牧之藤的表現,很鄙夷地撇了撇嘴。
“這就是曾經的關西霸主?就這實力?我都能輕易吊打好嗎?前年他們拿的全國冠軍確定沒有水分嗎?要都是這水平的話,我一個人都能打完全場。”
小海帶對這位關西霸主的實力表示嚴重懷疑。
不都說關東的實力要遜於關西嗎?怎麼今天一看,這流言不止有些誇大,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就目前的情況,到底是誰遜於誰?
“確實和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樣,幻想都要破滅了。”中也扯了扯嘴角,無語望天:“球風暴力我倒是沒看出來,脾氣暴躁倒是顯而易見。”
能這麼容易就中了彆人的激將法,還一下子丟掉了三局,把比分徹底拉開了,就連同伴拉都拉不住,這樣的人,也真是不可多得啊!
“感覺兩邊的實力確實差得太多了。”夏目撓了撓貓下巴,思索著說道。
他是個剛剛接觸網球的新手,打網球說不上多厲害,隻能說勉強能湊合過去。以他這種半個門外漢的眼光來看,牧之藤那對雙打組合確實比不上久仁哥和景仁哥。
“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太宰托著腮,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能有什麼奇怪的?”切原不以為然。
“有屁快放,彆磨磨唧唧的。”中也滿臉的不耐煩,他最煩太宰治這副裝神弄鬼的樣子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