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仁:“......???”
神特麼精神在呼喚,被光選中的人嗎?
丸井手臂虛虛搭在了胡狼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咱就說,有沒有可能,有那麼一種東西叫做音箱?音箱裡放得有沒有可能是提前錄好的?”
說著,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掃向了球場的一個角落,角落裡正穩穩地放著約莫半米高的黑色音箱,以音箱發出的這種原聲無瑕疵的聲音來看,這個音箱大概還是跡部購入的頂配裝置。
想到這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包圍的宏大聲音,久仁持有幾分懷疑心態望向了球場的其他幾個角落,果不其然,每一個角落都穩穩放置著一個同等規格的音箱。
久仁:“......懂了,科技的魅力。”
跡部果然是懂得裝逼的,無時無刻都要讓自身被擁護在山呼海嘯的呼喚中,以達到魅力展示的作用。在這一方麵,他們立海大,還是有待進步。
場上的比賽開始,跡部在一番花哨的操作後,斂容屏氣擺好了架勢。
立海大的這幾個一年級,時至今日,他一個都不敢小覷。
全國大賽決賽至今不過一日,那時對戰工藤久仁的場景尚且曆曆在目,從工藤久仁手中拿下單打三的勝利是如何困難重重,隻有經曆過比賽全程的他本人才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他擁有許多人都無法媲美的耐力,想要拿下比賽難如登天。
按照瀧所收集關於立海大的成員資料,工藤景仁的天賦比工藤久仁還要優秀,隻是沒有工藤久仁那麼努力,想來實力應該也不必工藤久仁差上多少,自然不能輕視。
在比賽開始沒多久,跡部已經大致摸透了工藤景仁五維程度。
力量、速度、耐力、精神力都比工藤久仁稍遜一籌,網球技巧卻比工藤久仁高出不少,但是比之自己卻尚有距離,總的來說沒有工藤久仁那麼棘手,但是也不敢輕易大意。
兩人的比賽最初看上去不相上下,比分一直死死咬著,工藤景仁的發揮也很穩定,一直平穩輸出,直到比分來到4-4平局的時候,眾人都明顯能夠看出工藤景仁的頹勢。
眼前的這一幕,久仁並不意外,他對自己弟弟的情況一清二楚。
“和跡部前輩比起來,除了精神力稍微占據一些優勢,景的五維不論是整體數據還是分門彆類地去對比,都及不上跡部前輩。尤其是體力,比賽越到後麵,景就越吃虧。”
丸井搖了搖頭,想到景仁平時的情況,不免歎氣:“其實景仁平時訓練也挺認真的,提升的速度也不慢,就是沒有那種往上衝的熱情。”
一旁的真田冷哼一身,麵色不悅地開口:“但凡平時多用些功,也不至於有這種局麵,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天賦,太鬆懈了!”
工藤景仁的問題很明顯,他不是那麼熱愛網球,沒有旁人那種衝勁兒。
但是和太宰這樣明目張膽地表現出對訓練感到乏味的家夥又截然不同。
工藤景仁訓練,就像是按時完成某種任務一樣,任務完成,到點下班,不會多做一點兒,也不會怠惰因循,更不會偷工減料。
正是他這樣,才總是會讓真田都感到憋屈。
想要罰訓,又沒有借口,人家做事總是滴水不漏的,根本讓人抓不到錯處。
不罰訓,又總是覺得這人根本就沒努力,偏偏懲戒總是要有個理由才能說得過去。
見大家都對景仁言語帶些批判,工藤久仁還是想為自己弟弟說幾句話:“可是景從來沒有像太宰一樣逃訓過,訓練也都是按時完成,而且沒有一次敷衍了事,都是很認真的在訓練啊。”
“喂,說話就說話,你帶我乾嘛?”太宰不服氣,這是人身攻擊。
沒有人搭理他的抗議。
真田心中一陣氣悶,就是知道工藤景仁總是認真完成訓練,他才會覺得忿然不平。
明明態度總是十分端正,可是這種像是機器一樣設定好程序再毫無感情地完成任務的行為,又讓人感覺態度不是那麼端正。
這可真是讓他這個做前輩的有苦說不出。
“真要是想讓景仁多訓練的話,你們可以增加他的訓練菜單量啊。隻要在身體承受範圍內疚可以吧。”太宰治又在一邊出餿主意。
丸井歎了口氣:“真要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柳生推了推眼鏡,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們在學校的訓練都是連貫的,當時的身體承受力能夠支撐多少訓練強度柳都已經給計算出來了,我們的訓練菜單已經逼近我們的身體極限了,再添加的話可能會損傷身體。”
再怎麼心急,立海大也絕不會損傷社員們的運動生涯,這種行為是卑劣可恥的。
久仁幫忙補充:“學校的訓練隻是在學校進行。前輩們是想讓景自覺在回家之後進行訓練,而不是隻局限於任務式的訓練。”
隻可惜,哪怕景仁對網球有了一定的熱愛並且樂意熱情地去努力,仍舊會是理智無比的那個人,不會有任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