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和石田澤走散了。
兩人一路尋找石田澤,一直到了現在。再次相遇,卻在這裡看到了石田澤的屍體。
兩人說著還露出了身上被網球砸到的痕跡,這些痕跡和死者身上的大相徑庭。可以肯定的是,人身上的傷痕都是出自同一種物品。
高木找少年們借來了一個網球讓法醫進行傷痕比對,的確可以配對得上。
毛利小五郎嗤笑一聲,對他們的說法存在質疑:“你們說爬山的時候被好多網球給砸到?你們扯謊也要扯得像一些的吧。”
就算他們身上的傷痕是網球造成的,也不會是他們說的那個理由製造的結果。
目暮警官同樣感到奇怪:“沒錯,天上怎麼會掉下來網球?”
對於兩人的質疑,酒井勇太和前田剛感到不滿。
酒井勇太的語氣變得微微不悅:“我怎麼知道?這種事情正常人都不會想到吧。我也是受害者啊,你們現在不是應該去查查那些網球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嗎?如果是有人從上麵扔下來的,那絕對是在蓄意謀殺啊!你這個小胡子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
毛利小五郎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大喊大叫嚇了一跳。
看著激動的酒井,老好人高木隻能儘力安撫。
聽到涉案人和警察對話的真田等人相互對視一眼,他們隱約知道那些網球是怎麼回事了。
發生人命案這不是小事,真田向來分得清輕重,在察覺到這件事件的緣由後,警察世家出身的真田沒有任何猶豫就要將自己所了解的情況如數告知。
“警官先生,我想我可能知道那些網球的來處。”真田沉聲說道。
毛利小五郎嫌棄地皺著眉,不耐煩地擺擺手:“打網球的小鬼彆來礙事,你知道什麼?”
毛利小五郎平等地看不慣每一個年級比他小又“故作聰明”的人。
不論是工藤新一,工藤久仁,還是眼前這個要提供線索的小子。
“毛利老弟,先聽聽他怎麼說。”目暮警官拍拍毛利的肩膀,隨後嚴肅地看向真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真田沒有理會毛利的質疑,如實說道:“後山的訓練向來是由船教練負責,學生們爬山時往下扔大量網球增加學生的負擔和阻礙是教練常用的手段,這也是為了磨煉學生的意誌。至於為什麼會在這幾位爬山時往下丟網球,我想,很可能是教練聽到動靜以為是我們上去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對船教練他有敬有畏,談及對方不會帶有個人偏見和喜好,他說的話就事論事、不偏不倚,完全闡述事實,不帶偏頗。
真田根據事實經過一番合理的推斷後下定結論:“那些網球的目標是我們,他們隻是無意中被牽連的。”
“哈?”毛利小五郎完全不信,他哼了一聲:“一個訓練能那麼危險?反正我是不信。難不成練出來了還能開山劈石嗎?”
他話音剛落,身旁的毛利蘭就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口,小聲為其辯解:“也不是不可能。”
“......?”
迎著父親不解的眼神,小蘭認真說道:“爸爸,你可能對網球不是那麼了解。雖然我也了解不深,不過我相信,世界這麼大,一定有網球運動員能夠做到開山劈石的程度。”
“......”望著女兒堅定的眼神,毛利小五郎遲疑片刻,碰了碰小蘭的額頭,低聲呢喃:“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他是聽人說過網球有多麼多麼大的殺傷力,但也就是聽個熱鬨,傻子才會當真......不對不對,他家小蘭不是傻子,隻是太天真單純善良所以被人忽悠了。
“......”小蘭無奈:“爸爸!”
園子從小蘭身後探出頭來,說:“叔叔,你要是多看幾次網球比賽,你也不會對這種訓練方式感到驚訝的。”
雖然聽上去很離譜,但他們見過更加離譜的網球,這樣一比對,這種訓練方式竟然還屬於正常範疇。至少比用網球當炮彈要正常得多。
“對,我也可以作證!”柯南舉起小手,鄭重說道。
最初他也為此感到震驚,後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見識到的招式越來越離譜,心情就變得越來越麻木。
能夠打出那樣神奇的網球出來,就算訓練再怎麼千奇百怪他都不會感到過於驚訝了。
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在故弄玄虛,加上毛利小五郎自認還是比較了解自己女兒的性格的,原本堅定的內心此刻難免產生幾分動搖。
“好了好了,是真是假還是等到船入道來了再說。這件事還是要跟他確定一下。”目暮警官聽他們說得暈暈乎乎的,感覺每個字都認識,可是連在一起卻完全聽不懂。
他不清楚這些事情,隻知道事實究竟如何還是應該詢問當事人才對。
而作為案件當事人之一的船入道,在交代好事情後就馬不停蹄地順著小路趕了過來。
船對這附近的山路還算比較熟悉的,所以儘管在找警察彙合的時候繞了遠路,還是腳程很快地尋了過來。
“我就是船入道。”在被攔下後,船主動說明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