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讚同道:“沒錯,太宰顯然是個棘手的家夥,連三船教練都拿他沒辦法,咱們還是不要攬過來給自己找麻煩了。就用這個理由回他,我覺得三船教練也不會說什麼。隻能先委屈一下三船教練了。”
黑部:“......?”
他是這個意思嗎?
算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這都無所謂了。
......
訓練時總是非常煎熬的,不知過了多久,已經臨近黃昏。
三船將所有人都整合到了後山的空地上,自己再次坐到了最中央的那個大石頭上麵。
“天馬上就要黑了,為今天的練習做個總結,以此做出決定。”
聽著教練的話,少年們感到奇怪。
桃城不確定地問:“練習,你是指......”
太宰挑了挑眉,心裡大概猜到了接下來要麵臨的事情。
畢竟他們曾經在這裡處過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段能夠做的事情也隻可能是那個了。
三船緩緩開口:“今晚的住處!”
眾人麵麵相覷。
立海大眾人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
這位三船教練似乎來回也就這點兒手段,翻來覆去無非還是那幾樣。
“山上的小屋隻能住下高中生或初中生其中的一方。”三船說出了後山住處的情況,也將自己真實的目的一點點揭露出來。
桃城隱約猜到了什麼,說:“那個,也就是說......”
“讓我們和高中生比賽,贏的一方來住是嗎?”真田無比肯定地說。
桃城武躍躍欲試;“這樣啊,和高中生比賽啊!”
能夠比賽這件事情,讓大家都感到無比興奮。
真田卻始終嚴肅著一張臉,尤其在猜到這件事以後,眉心的褶皺就從來沒有舒展過。
太宰特彆興奮地舉著手,興高采烈地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種特彆不公平的比賽對吧?我們人少對人多那種!”
眾人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三船教練又緊追著開口了。
“順便說一下,輸的一方在山洞裡露營。”
大家目光落在了漆黑的山洞口處,無比抗拒地往後一縮。
“就知道又是這個!”胡狼歎了口氣。
“我們最後不會還會被迫輸掉比賽吧?”切原雙手環臂,不高興地鼓著嘴巴。
曾經他們和高中生比賽的時候,三船擺明了就是偏袒高中生,明明是他們國中生贏了比賽,三船卻利用比賽規則判定了他們失敗。
這一點到現在他還耿耿於懷。
“這怎麼說?”桃城皺著眉,問道。
其他人不清楚這些事情,隻是見到立海大的人都愁眉苦臉的,心裡莫名升起幾分不好的預感。
被人一問,立海大的人頓時諱莫如深。
夏目尷尬一笑,不確定地說:“據說是三船教練耍賴吧。”
“哦?”越前挑了挑眉,心中浮起幾分好奇:“怎麼耍賴了?”
夏目想了想,言簡意賅地說道;“聽久仁哥說,他們當初贏麵很大,三船教練卻利用拿時間做文章。因為三船教練提前沒有說明比賽的具體時間,完全由他心情決定。本來他們是可以贏的,但是三船教練在高中生多過國中生的時候宣布比賽結束,這場比賽就這麼判定了國中生的敗北。”
“誒?怎麼這樣啊!”桃城生氣地握著拳,為立海大的遭遇打抱不平。
越前十分平淡地總結:“懂了,反正不管我們怎麼努力,在教練心裡已經提前給我們打上了‘失敗者’的標簽。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因為規則的製定者站在高中生那邊。”
忍足謙也憤憤不平:“怎麼可以這麼可惡?太不公平了吧!”
“對啊,就算他性格惡劣,這種事情也得講求個公平公正才行吧!這可是比賽啊!”海堂熏十分不理解,哪裡能這樣有失偏頗?
“沒辦法,誰讓這裡是他說了算呢。”太宰反倒是異常平靜,臉上一如既往笑眯眯的,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不論如何,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結局注定,這場比賽也要進行下去。
國中生對此心知肚明,隻是一想到自己可能從一開始就被判定了失敗,就感到如鯁在喉。
國中生的對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們之間的騷動讓高中生也發覺了,三船卻裝作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就命名為‘高中生vs初中生床位爭奪戰’。”
“這也算命名啊!”眾人嘴角抽了抽,心裡忍不住吐槽。
“一樣的味道,一樣的配方!”太宰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