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溪被堂哥的話驚著了,老大那熊崽臨走之際又坑了家裡一把?
我艸,這是逼著她冒粗口啊,做人怎麼可以這麼沒底線?
他這種行為叫什麼?
先斬後奏還是投機取巧?
無論哪一種,都是自私至極的表現,家裡什麼情況他再清楚不過。
知道還如此,連後路都沒留,可見他根本沒想著回頭,夠絕,夠狠,也夠冷血無情。
白雲溪深吸口氣,讓自己緩一緩,否則真容易心梗。
看著白雲溪的樣子,夫子倆還有什麼不明白了?
白安琛那熊崽根本就是騙她們的。
“堂妹,你還好吧?”
‘他就覺得琛哥那廝不實在,眼神飄忽的,還真是被他忽悠了,混賬東西。’
白安邦看著她,眉頭皺的死死的。
‘作為長子,這個時候不為家分憂,反而往外跑,慫蛋瓜子一個……到底被他們兩口子慣壞了,現在就是自食惡果。’
盤腿坐在牛場的上的老族長也是一聲歎息。
“一大早見到琛哥那一刻,我就覺得他的行為怪異,想著侄女兩口的平日裡的對待孩子的態度,大伯也不好說什麼。現在看著,琛哥身上果然貓膩。”
‘做人不行,走到哪裡都混不起來。’
聽著父子倆的心聲跟白安邦探究的眼神,白雲溪扯了下嘴角,原本她還想顧及老大的名聲,就算他臨陣脫逃,也沒想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