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郎聽著嶽母的態度,搓了搓手想張嘴辯解幾句,但看著媳婦那麼奄奄一息的模樣,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劉母壓下心虛,輕哼了一聲,
“親家母這話就不對了,是白氏不懂規矩,帶著身孕去奔喪,自己沾染了晦氣,才沒保住孩子,我劉家的血脈斷送在她手中,本身就是大錯。我沒去找你們的麻煩就不錯了,你們竟然還敢上門挑理?”
聽著劉母的歪理,白雲溪冷笑一聲,
“為父奔喪,是做兒女的一片赤誠之心,嫡親的父親,就算到了地下,對子女也隻有愛護。我閨女先前沒事兒,自然也沒又沾染晦氣這一說。”
“若不是你們讓她大雪天的乾活,豈會出現這等變故?本身就是你們苛待兒媳,現在還敢倒打一耙,老臉不臊得慌嗎?”
看著劉母高高凸起的顴骨,塌陷的太陽穴,倒三角臉,麵向就刻薄。
“說到底都是你這個當婆子刻薄尖酸,讓一個孕婦去在雪天勞心勞力,你們劉家是沒人了嗎?非要讓一個孕婦跑前忙後?”
劉母聽著白雲溪的質問,臉色一紅,筆趣閣
“你家才沒人了呢,親家母怎麼說話的?”
“彆叫我親家母,我當不起,你最好祈禱我閨女沒事兒,但凡她有一點不好,咱們兩家的仇算是結定了。我白家的女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劉母臉皮一抖,一臉的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