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話說的,誰欺負她了,是她自己把孩子作掉了,我就小小想懲罰她一下而已。自古以來,婆婆教訓兒媳本就天經地義。”
“去你娘的天經地義,有我們白家在的一天,就容不得你們想欺負我閨女。”
白雲溪看著劉家這幅態度,壓下去的火氣噌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之後又覺得不解氣,轉頭怒視著劉大郎,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是不想過了吧,看著你媳婦兒被扔在草棚裡,你竟然無動於衷。”
“一天一夜又下著雪,你的心被狗吃了還是沒心沒肺,我閨女若是凍死了,你就不怕午夜夢回她找你索命?”
聽著嶽母的質問,劉大朗的臉色漲紅,張了張嘴,
“我……沒想凍死她。”
看著他一副媽寶男的樣子,白雲溪眼裡全是嫌棄,心裡也全是對原主的厭煩,到底怎麼瞎眼給自己閨女找這麼一個男人,不中用不說,還如此丟人現眼。
就在她準備再罵兩句出出氣時,旁邊的白安毅猛地衝上前衝著劉大郎的臉,砰砰就是兩拳。
“你這個沒種的男人,竟然敢欺負我姐姐。大雪天的你讓她一個孕婦乾活,其他人是缺胳膊了還是斷腿了?若是我姐姐有問題,我定然讓你陪葬。”
白雲溪看著小四兒的勇猛,也跟著雙手一掐腰,瞪著劉家母子。
“這話沒錯,既然你們劉家不仁,就彆怪我們白家不義,等我閨女好了,咱們和離,但凡你們敢阻撓,我立馬就報官,告你們故意害人性命,我要讓你們母子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