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覺得真正的磨煉,不是做好事,而是受委屈。”
老族長:“……”
看著老頭看著她不說話,白雲溪攤攤手,
“磨練人本就需要多受些波折,遭遇的磨難多了,也就堅強了。堂哥想當個好裡正,這個理他定然懂得。”
老族長靜靜的看了侄女片刻,點了點頭,
“雲鬆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軟,看不得人哭求,有時候難免處事不公,讓你受委屈了。”
聽著大伯的語氣,白雲溪愣了下,緊接著又輕笑一聲,
“沒關係,我以前就跟堂哥說過,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沒啥可委屈的。”
白雲溪此話一出,老爺子眼睛一縮,靜默片刻,點點頭,扭頭離開了。
看著人消失在村口,白雲溪轉身回去,看著擠在門邊的幾個腦袋,嘴角一抽。
“娘,您剛才那意思豈不是告訴大爺爺傳言的事兒了?”
小四瞪著大眼睛,娘剛才的意思,跟直接點破沒啥區彆了。
“你以為我不說你大爺爺就猜不到了?這就是他今日來的目的。”
白雲溪走進院子,
“如此也好,剛好也讓你們大爺爺知道,咱們也是有底線的,不能仗著那點早就消磨乾淨的親情讓人一直受委屈,沒這理兒。”
大伯想磨煉兒子,總拿她練手算幾個意思?
真正的磨煉,就得受彆人不能承受的波折才是,總讓人恭維著,那不叫磨煉,那叫嘚瑟。